第(2/3)页 听罢,新八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吐槽:“喂,什么叫做新八唧很新八唧?新八唧到底是个什么词汇?形容词吗?名词吗?” “冷静一点,新八唧。”神乐出声道,而后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解释起来,“名词还是形容词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阿鲁,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像是银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银酱阿鲁。” “哦!我明白了!”新八唧端着手一敲,“意思就是银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毫无干劲的死鱼眼天然卷,是这样吗?!” “喂,抠你工资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新八唧的新八唧。”银时淡淡的瞥了一眼新八唧。 “换成新八唧的话,就相当于新八唧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处在发情期的爱幻想的让人恶心的童贞眼镜阿鲁!” “喂!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啊!”新八唧白着眼爆着青筋愤愤地嚷道。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小舅舅确实很奇怪阿鲁。” “不要无视我啊!!” “百华的小姐姐们也说小舅舅最近有些不正常阿鲁,”神乐自顾自的接着说,“说是在某天深夜从房间里扶着一个菊花还在不停流血的男人去了医院,第二天白天回去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了阿鲁。” “那个…总觉得听到了很糟糕的东西,”新八唧默默的吐槽一句,“我再确认一遍,真的是从房间里扶着一个那里还在不停流血的男人吗?” “够了,新八唧。”银时坐起身来,抱起手有些严肃的制止道,“再怎么说,这种隐私的取向问题我们是不方便过问那么多的了。不过没想到,江成那个家伙不仅是宇宙人、女神,现在就连男人也…” 银时话还没说完,便突然地翻着白眼向着桌子直直地倒了下去。 看着趴在桌子上还在不停的抽搐着已经明显失去意识的银时,以及银时后脑勺上那只入脑三分的苦无,新八唧的整个半张脸都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 “月月!”神乐向着玄关的方向惊喜的喊了一声。 “啊。”月咏一只手捏着烟杆,另一只手抬手算作回应。 “我去泡茶!”新八唧连忙的向着一旁的厨房走去。 “不,不用了,只是稍微有点事情需要你们协助而已。”月咏淡淡的开口道,“说完就会走的。” 闻声,神乐与新八唧同时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月咏。 …… 次日,清晨。 吉原。 “喂,起床巡逻了。” “啊,月月啊…”江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不过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让我再睡会儿,昨天的游戏玩的太晚了,今天就算做休息日吧…拜托了ZZZ…” “今天有很重要的庆典,一年仅一次的庆典。” “我没有兴趣…”江成夹着被子转向一旁,再一次的打起了呼,“ZZZZ…” 噗!(苦无扎入声)呲——(喷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