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反倒是引得宋献策有些费解。 而见众人此刻皆是面带惑色,朱建却是笑道。 “刚刚却是有些失礼了!只不过突闻康年先生一席话,却是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啊!不知几位却是以为如何?” 对于朱建问及,一旁的李岩却是道。 “康年仙道虽是方外之人,却是一语中的,颇有入木三分之力啊!” “文弱,你以为如何?” “针砭时政,却是一针见血,康年先生此般大才,若是不入庙堂之中,却是帝国的损失啊!” 杨嗣昌说这话,却是也明白,此刻皇帝言语之中隐约的一种批评。 身为内阁首辅,竟是不能将此等人才收为大用,却也是一份失责! 杨嗣昌的话,朱建闻之却是笑道。 “文弱所言,当非虚言,康年先生若是有心入那庙堂之中,在下到时可以为先生写一份推荐信,先生可持此封信件前去吏部,想来定会谋上一份好差事!” 对于朱建所言,宋献策却是起身拱了拱手道。 “贫道久居方外,闲散惯了,怕是这庙堂之事颇有些力不从心,公子的好意贫道却是心领了!” 宋献策的拒绝,却是有些出乎朱建的意料之外,不过一向来但凡是有些能耐之人,那多绝非是那般轻易出山之人,至少请的那人应表现出让蛰伏之人动心的资本才是。 至少这价码应该标出! 思量此间,朱建却也不恼。 “康年先生,即是这般,在下也不好勉强,对了之前先生所言一席话,虽是入木三分,但在下却是觉得有些偏颇之意。” “哦!” 对于朱建所言,宋献策明显是有了兴趣。 “康年先生以为士人之所以国家有事,报效之人不能多见,却是因为士人多是以为功名自在自己奋斗所得,每逢国家更替,私心之存在乃是病因所在,不过在下以为,士人之所以改朝换代之际,投靠新主,却是因为士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国家之概念,他们所需要效忠的不过只是一个皇帝,所谓到哪不是吃上一碗饭,便是这个道理,故而在下却是以为要想士人忠于国家,那必须得首先确立国家之定义,何所谓国家,想来宋先生一时间却是也难以说的明吧!” 对于朱建这席话,宋献策却是没有言语,显然刚刚朱建所问的何谓国家,他一时间却真是难以回答。 至于另外二人,却同样是处于沉思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