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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走了很远，白高歌眉不禁信马由缰，把话题扯到了李江南的身上。由于后排与驾驶舱有隐私隔层，李江南是听不到的。

    “是么，你和李江南还是大舅子与堂妹夫的关系？”

    对于李江南的家庭背景，方依洁其实是做过了解的，不过这时候白高歌主动说了起来，她就多了分兴趣，想听一听白高歌怎么说。

    白高歌一边开车，一边洋洋地道：“具体点说，李江南这个家伙，其实是我的前妹夫。”

    “我堂妹白若彤你知道吧？”

    “以前李江南与白若彤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李江南那个傻逼，是我们白家招进来的上门女婿。”

    “本来我们白家已经自认倒霉，打算认了这个废物女婿。”

    “可李江南这人不求上进，就像烂泥扶不上墙，无论我们白家怎么照顾，他都是那副没出息的熊样，只想着依靠老婆吃碗软饭，游手好闲，没有半点作为。”

    “就这样久而久之，我们白家也对他死心了，所以搞到最后，他跟白若彤离了，就连有名无实的夫妻，都做不下去了。”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江南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既很可怜，又很可恨，一想想他那个废物的窝囊处境，有时候我还会觉得好笑……”

    说到这里，白高歌看了方依洁一眼，真的笑了。

    方依洁不知道白高歌如此贬低李江南是什么目的，一时不好接话，只好陪着他笑笑。

    方才白高歌说了李江南那么多坏话，方依洁几乎连半句都不信。

    不过白高歌说：李江南与白若彤的夫妻关系有名无实。让方依洁心头微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方依洁只知道李江南与白若彤以前是夫妻关系，也隐隐地看出来了，李江南似乎对白若彤还有感情，但她并不知道，所谓的“有名无实”，是代表什么意思。

    找了个机会，方依洁委婉地问了。

    白高歌满脸地神秘，不无嘲笑：“所谓的有名无实，就是李江南那个傻逼，跟我堂妹还没有行过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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