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昏暗的客栈内。 十余名黑衣人默然而立,只有那个一直未曾摘掉斗笠的男子独自坐在桌旁,自斟自饮,显得十分惬意。 除了偶尔响起酒水倒入杯中的清脆响声,屋内再没一丁点其余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壶浊酒已被那黑衣人饮尽。 他将空空如也的酒壶轻轻搁回桌上,帽檐微微一动,冷笑道:“来了!” 话音落下之时,只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