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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言乱语！是谁？你这回又操纵了谁？”

    “我从来也不会去操纵谁，做出选择的一直都是他们自己。我只是把‘玩家可以在城内伤害npc’这个事情讲了讲。聊天时说上一个趣谈又有什么不妥呢？况且，就算我不讲，他们迟早也会发现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甩掉你的罪孽吗？”

    “那你呢？那个莫当·伦琴呢？万恶之源，杀人偿命，外加不是他死就是那个人死。你的计算精确无比，就算站到法庭上公开认罪，法都会原谅你。没人能苛责你，更没人能惩罚你。”

    “但我自己心里明白！我会弥补这份罪孽，绝对会！”

    “啊哈哈哈。省省吧。你我这种人，不会把一只踩死的蚂蚁记挂太久。而你，要比我更甚。”

    “不对！我和你不一样！绝不！”

    “没什么不一样。就像夏洛克·福尔摩斯和詹姆斯·莫里亚蒂本就是同一种人，这跟光明与黑暗，善良与邪恶无关，只是纯粹的存在的本质。你只是还没有被你心中那片苍茫所吞噬。我看得出你在这里有明确的目的，不妨试着想一下，当它达成之后，你又要，何去何从？”

    在自己目的达成之后？这种事，李梦溪从没有想过。不，是试着不去考虑。

    他用力地晃了晃脑袋。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game　start。还有，我很高兴找到了一个同类。”

    “我不是你的同类！”李梦溪发出了一声怒吼，但没有得到回应，莫里亚蒂已经离开了。他明白这一点却还在述说着。

    “我不会把他当做一只蝼蚁，我不会忘记我所做的事情。我和你不一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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