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驸马,这活儿,很危险,明面儿风光,就像现在的干部,其实,皇上,或者公主一翻脸,嘛也没有,就会死啦死啦的干活。 尤其是,她的冤家,他,是皇上,借给包拯十八个胆儿,也绝对地不敢铡皇上。 就这样呀,小女子无可奈何花落去,整天坐在桥头上,盼呀想呀,渐渐地,头发白了,也茶不思饭不想了。 自然地,也懒得梳洗。 这不是她的懒惰。 人家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但凡整日里梳洗一新,光光艳艳的,都是挂男人的,都想着讨得男人怎么的对她好。 而小女子,皇上甩了他,别人不敢挂她,吸引不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所有的男人,你说,她哪有心思勤梳妆? 这样一来,时间长了,头上的头屑就多了。 这样的下去,白头发落了,白头屑落了,都是白色的东西从她身上落下来了。 落下来的白色的东西,都到哪里了? 自然地,就都到桥面上,渐渐地,竟然把桥面落白了。 于是,后来的文人们,看到这样坚贞的女子,这样忠贞的女子,这样痴情的女子,就来了思路,展来了自己想象的翅膀,就把这座桥,从“两孔”桥的名字,改称了叫做“雪”桥的名字。 ——总不能改称“白头发”桥或者“屑皮”桥吧?多难听?多没文化?这不是秀才们干的事儿,有辱斯文。 就接着同音,叫做“雪”桥,有点诗情画意,多美。 这雪桥,叫了好多年以后,才改成薛桥的。 这里,又有个叫人不痛快的故事。 后来,一个薛平贵的后人,不知道从哪里听得野史、传言,听说,那个被皇上白玩的怨妇,竟然要和自家的祖奶奶王宝钏比,那还了得?当下,气得小脸儿焦黄。 咱家是什么人?贵胄,你是什么人,乡下野丫头,吃饱撑得,或者没饭吃饿急眼的,白日里做大梦,能想着做娘娘,你又没有汉高祖的他娘的被龙交配的命,你能高攀皇上? 知道了不能高攀皇上,那是杀头的罪,竟然,敢,高攀咱薛家?薛家虽然不是皇族,也是贵戚,贵戚不能捏你个杀头的罪,但是,断你念想的法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这样的想法和气淋淋的之下,薛家的后人,当然不愿意,竟然找到这里来,恶狠狠地跺着脚,四下里质问,咱家老祖奶奶,是诰命夫人,您家一个乡下丫头片子,皇上临时“渴”了,“乐”一把子,就敢跟俺家“一品”比?吃了豹子胆?! 薛家的后人,越骂越觉得有理,越觉得有理就越上劲,越上劲儿越骂得上瘾,越骂得上瘾越觉得自己的了得,越越觉得自己的了得就越为极其偶然、巧合的姓了薛醒的光彩。 就更大声地,要以“招摇撞骗“罪,拉他们告官。 你想想,周围,这些,没沾上光的泥腿子,瞎想的人,本来,就因为没沾上光,就有怨气,埋怨自己的那个本家,啥不抱住皇上的粗腿死拖着上龙船?既然一时糊涂,上不了龙船,后来清醒了,咋不捏造个皇上在洞房里宠幸时候,疯诰命的官名?反正皇上走了,查无证据,想怎么唬乡长、县长和周遭的邻居都成。 那还不满院子,净磕头的? 死女子,没心眼子,死心眼子。 既然没沾上光,哪谁,吃饱撑的跟大家嘴儿的薛家的后人,多落落? 也不敢跟诰命夫人的后代较劲儿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