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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说，“消你个头，本来他可以不用死的。”说完转身就朝沐晴走去，沐晴就坐在沐晴的旁边，沐晴向他问张貌是不是死了，林天点头，没说话，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刚刚走出门外两位武警就迎了上来。

    “林天先生，请配合我们去局里一趟，你们是张貌生前最后见的人，我们想知道张貌跟你说了什么。”

    林天不冷不淡对那名武警小队长说，“如果我不去呢。”

    武警小队长回答，“如果不去那我们只好请沐晴小姐去局里做一趟笔录了。”

    林天深呼吸一口气，对小队长说，“那走吧。”

    小队长点头，带着林天走出医院，上了警车。

    笔录只做了一个小时，汪才艺打过招呼，所以警察才没有刻意刁难，问了两遍确认每个细节都一模一样后就将林天放了出去，林天刚刚走出审问室汪才艺就走上前来，对林天憨憨一笑，“你不会怪我吧？”

    林天摇头，“不会。”

    汪才艺说，“那就好，其实干警察就是这样的，不讲人情，人有情法无情。”

    林天心想，汪才艺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当警察的即便亲人犯法了都要依法处理，更别提张貌那茬事。

    林天问汪才艺，“张貌死了？”

    汪才艺点头，“恩，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才怪，当场断了气。”

    林天轻呼一口气，或许这就是张貌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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