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把狗男主一脚踹进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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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燕宁来过三四次,看见屋里的插屏和瓷器,还以为是将军府的哪位主子呢。
燕宁在心底阵阵冷笑,捏着药的手渐渐收紧。
陈婆子这么多年下来,也不知道在后院搜刮了多少血汗钱。真是臭不要脸。
今天,她就要当次正道的光,为民除害!
燕宁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推开了烧水房的屋门。
嘎吱一声,门被悄悄推开,烧水房里空无一人。
燕宁悄悄走到墙角的柜橱边,打开了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陶瓷罐子。
掀开罐子,茶叶的香气扑面而来。
陶瓷罐子里是陈婆子心爱的茶叶,这茶叶本来是霍筵的同僚的送礼,结果被陈婆子贪了去,留给自己享用。
燕宁知道,自从陈婆子得了这茶叶,便日日都要泡上一杯,宝贝得不得了。
若是将毒下在茶叶里…绝对万无一失。
燕宁展开手心,将掌心的两撮药撒进茶叶中。
因为那茶叶是黑褐色的,陶罐里也黑咕隆咚,所以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将陶罐的盖子阖紧,放归原处。
梆子声响了,各院的丫鬟小厮陆陆续续都起了,屋外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此处不能久留,不然肯定会被人发现,她得尽快溜出去。
燕宁轻手轻脚关上柜门,走出烧水房,趁着清晨残余的夜色,一路悄无声息溜走了。
……
燕宁走后不久,陈婆子便起身了。
她从床上坐起,搓了两把脸,按了按发胀发酸的眼眶,在心里暗骂。
都怪燕儿那个死丫头,让她憋气了一晚上,害得她觉都睡不好。
昨日她那副不咸不淡的态度,让人挑不出错处,却又膈应得她心里难受。
让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个小丫头耍了似的。
陈婆子暴躁地捏了捏拳头。
今日若再瞧见她,自己肯定拿着荆条上去狠狠抽她,非要抽花她那张似笑非笑的狐媚子脸!
她心头涌上一股火,嗓子也发黏发干。
她咳出两口浓痰,还是觉得嗓子眼儿里干辣辣的不舒服。
她倒了杯桌上的茶水,咕噜一口灌下去。
隔夜的茶水格外苦,涩得她更难受了。
陈婆子烦躁地把杯子推到一边,扯脖子大喊——
“竹桃!竹桃!”
竹桃是住她隔壁的小丫鬟,本来是负责在灶房烧火的,却日日被陈婆子使唤,俨然成了她的专属丫鬟。
瘦小的小姑娘手忙脚乱地跑进屋,低头不敢说话。
“你去烧水房给我煮壶开水,再给我沏一壶茶!”
“诶对了!茶叶用柜橱里面那个白瓷罐子里的!”
“现在就去!”
竹桃乖巧点头,转身退出去了。
半柱香的时间后,她便提着个青瓷茶壶,低眉敛首地走进来。
“给我倒一杯!”
陈婆子坐在铜镜前,用炭石描她那两根粗成毛毛虫的眉毛。
竹桃依言给她倒了杯热茶,搁到陈婆子的手边。
陈婆子端起茶盏,享受地闻了闻茶叶的香气。
唉,好茶就是香气扑鼻。
她也不怕烫,直接把茶杯凑到嘴边,边嘶气,边呷了一口。还是烫舌头。
陈婆子又哼哧哼哧地吹了半天,总算温度能入口了,她舔舔嘴唇,端起茶盏,将淡绿色的茶汤一饮而尽。
喝完后,陈婆子吧唧吧唧嘴,皱了皱眉头。
怎么今天的茶有点儿苦呢?
不过她也没多留意,放下茶盏,继续对着铜镜,一遍一遍描她的眉毛去了。
就在描了第三十二遍之后……
陈婆子突然觉得胃里火辣辣的,四肢百骸都针扎似的痛。皮肤上如同蚂蚁咬一般,阵阵发痒。
眼前的景物在飘,在扭曲,在阵阵发黑。
她想张口说话,却说不出。
她急躁地撑着桌子想要站起身,却发现眼前景物在摇晃,天旋地转。
陈婆子脚底一软,扑倒在地上,开始浑身痉挛。
竹桃被突发状况吓了一跳。
她看着陈婆子像患了癫症一般,神志不清地浑身颤抖,双手疯了般乱挠着。
她尖叫一声,跑出房间,扯着脖子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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