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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后的结果是欧阳当庭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微生物学家、血液病专家、医学专家及自然疗法师，也没有受过任何科学训练，没有行医资质，就连文凭也是买来的假货。

    可这一伪科学理论，迎合了部分人对待饮食和健康的某种心理，利用大众对健康的渴望、对癌症等疾病的恐惧，加上一些保健品商贩的推波助澜，经过反复的传播和再加工，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俨然成为一条流行的“医学常识”。

    据资料显示，漂亮国每24分钟就会发生一起营养保健品中毒案例，其中6岁以下孩子占70%膳食补充剂，就是营养保健品。2016年的调查统计，成年人有超过2/3的人服用膳食补充剂。膳食补充剂每年的市场价值高达1216亿美元，占了国民生产总值的0.68%，并且创造75万个工作。2000-2012年之间，美毒物中心接到274998个因膳食补充剂中毒的病例（每24分钟就有一个）。2000-2002年之间，每10万人口中因膳食补充剂中毒的人数增长了46.1%。

    拿欧阳那套歪理邪说来举例，众多科学家、医生和科普工作者，就在强调它就是一场骗局。可是这样的科普，终究斗不过「资本」的力量——不管理论本身是真是假，能赚到钱，它就有存在下去的意义。

    因此在利润为先导目的医药业中，人们吃的不是药，是信仰。到底哪个有用，哪个效果好，争论就和宗教战争一样。

    而药的效果到底有多少，完全依靠宣传效果来定。

    海尔斯制药是点燃【信托】的第一把火，那么李明既然要给莫雷指明道路，总不会放任这个时不时抽鼻子的泥腿子自己瞎折腾。

    虽然李明不懂什么是药，他知道什么是资本的骗局，于是直接给出了可以供详细参考的步骤：目标人群拉帮结派，培养感情信任，以开会的形式洗脑进行销售。大面积寻找“高端人士”为自己背书，利用明星走穴捞钱的性质，参加线下销售会，全民参与让普通人有更广阔的舞台可以和明星近距离接触。召开青年创业者大会，传递健康向上的正能量等等，不一而足。

    最后就是关键字的组合了，离开药厂前李明从口袋中拿出了自己临时写好的一些关键字交到莫雷的手上，上面字迹工整整整齐齐的写着一页的词句：

    【堆词流：肽、纳米、基因、磁疗、酵素、干细胞、远红外、负离子、超声波、钛合金、石墨烯、微电流、小分子、微颗粒、银离子、热成像、量子纠缠等。

    治疗流：暖宫、祛湿、滋阴、排毒、清热、补肾、壮阳、排残留、变聪明、生男生女、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等。

    根治流：根治+hpv、宫颈糜烂、妇科炎症、痛经、不孕不育、阳痿、早泄、糖尿病、艾滋病、乙肝、老年痴呆、酸性体质等（通常好几种一起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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