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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沈凌和赵淑仪怎么逗她开心，药药始终都恢复不到之前兴奋的样子。

    而且，她说想要回去。

    与妈妈对视一眼，沈凌想着应该是累了，于是轻轻抱起药药道：“好，那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药药的脸没有笑过一次，沉默得好像一只小羔羊，湿漉漉的眼睛里藏着看不见的忧伤。

    无论沈凌说什么，都只会嗯嗯的哼唧的小药药，让沈凌心底空落落的，仿佛是相连的整体，一个地方不对劲儿整个气氛都会不同。

    今天不应该带她玩得太疯了……

    想到游乐场里药药曾经说过害怕，自己却还是带着她玩了一些刺激的游戏，一定是吓到了。都怪他。

    沈凌被愧疚感淹没，直到吃完晚饭，他也没见药药多说一句话。

    晚上赵淑仪早早为药药洗完澡，看着她躺好帮她盖好被子，目光温柔地注视了一会儿准备离开。

    “妈妈……”

    小小细细的声音碎得好像是什么人吐了一口气，模糊得散在空中。

    赵淑仪脚步一顿，回头去看，床上的小人安静地窝在软软的被子里，长长的睫羽轻轻卧在恬静的小脸上，如同一个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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