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唐朝书法家张旭的《草书心经》?”司马烈突然问贾梦乐。 “当然记得,那是我刚到册门时,与你一起研讨的书法瑰宝,怎么了?”贾梦乐与孙香苑急要想知道事情的缘由。 “这《草书心经》本不是我的,是我从京城文渊阁大学士孟啸云那里借来了,当时你来的时候刚刚到我府上。”司马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借孟大人书画已不是一次两次,每次借还都是由金陵镇远镖局护送,虽花了银子,可十分安全,同时还省心。”看得出来,司马烈掌门是个豪爽之人,宁愿花钱,也不愿操心受罪,人嘛,本应如此,倒不说什么钱财如粪土,但再多的钱又怎能卖得心安理得? 这名家书画,喜爱者都视为珍宝,堪比生命,“这张旭的《草书心经》是世间书法极品,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借阅一段光景,孟大人也休书催了好几回,我不得不将其托镇远镖局送往京城,可不到十日,镇远镖局的南宫俊就派人前来,说《草书心经》被人劫去,还说我司马烈背信弃义,违背江湖道义。”司马烈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愤怒。 “是,英雄帖上也说你什么背信弃义的话,我不相信,所以前来看个究竟。”贾梦乐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镖被人劫去,这与你又有何干?他们怎么会指明是你劫的?”孙香苑疑惑地问道。 “这位是……”搞了半天,贾梦乐还忘了介绍孙香苑。 “喔,这是金陵知府孙大人的千金孙香苑。”贾梦乐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清楚。 “原来是孙小姐亲临,真是难得,令尊还好吧!”司马烈原来与孙大府是相识,贾梦乐来这里学鞭法就是他介绍而来,他一听是孙大人千金,自当另眼相看。 “家父一切安好,他不放心贾公子,就让我一起去了定州。”孙香苑向司马烈问了好,介绍了情况,“对了,司马伯伯,他们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要不我回去告诉我爹,让他派捕快查办此事?” “多谢小姐美意,但这是江湖之事,孙大人身为官府中人,也未必能解决。”司马烈喃喃地说道,官府中人一向不想管,也不敢管江湖中事。 “那他们凭什么说是你做的呢?”贾梦乐继续追问道。 “他们说劫镖的使用的是我们册门鞭法!” “劫镖之人用鞭,就能算是册门劫的吗?这也太牵强了吧!”是三岁的孩童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为什么南宫俊却不这样认为呢?天下使用鞭子的武林人士无以计数,为何如此牵强于事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