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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也没有办法。

    浴室里。

    两个女警有条不紊得为她褪去了衣衫。

    庆幸的是，云初身上的油漆泼得很厚，因此，一路回来，仍旧没有干透，在衣服的保护之下，只有局部比较难以清理。

    女警有些忿忿不平道，“这是谁干的缺德事！你是孕妇，竟然还有人泼你油漆，不知道油漆的气味刺激很大，会影响胎儿发育吗？”

    “不会是云蔓那些粉丝吧？”

    “就算是维护偶像心切，也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就是啊，如果你违反了法律，法律会制裁你，她们这种行径，简直是目无王法！”

    女警也对她十分同情。

    尽管云初还没有洗脱嫌疑，但两个女警都是生过孩子的人，知道怀孕的诸多不易。

    “你去买婴儿油和酒精回来，我先用肥皂清理一下。”

    “嗯。”

    云初坐在浴缸里，女警一边用肥皂替她搓洗着，却见云初像个木偶一样坐在浴池里，她有些担心地道，“你没事吧？”

    云初不发一语，像是灵魂被抽空了一样。

    等到婴儿油和酒精买回来，耗时两个小时，两个女警终于将她身上的油漆清理干净，云初走出浴室，感觉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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