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从来不是什么完人。 只叫容妈妈去回绝了,关于刺客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她们的。 让人活在恐惧里,是她最拿手的。 慢慢耗着,磋磨心思才有意思。 待她从舟车劳顿里缓过来,免不得交好的姑娘们来看望,繁漪仿若无知自己的伤已经无法挽回,依然平静而清俏的与她们说着、笑着。 姑娘们带来关心的同时,也带来关于姚家的消息。 柳亦舒笑色浅如桂子的初蕾,徐徐道:“上个月去闻国公府吃席的时候还好好的,忽然就病下了,昨儿我祖母去探望,说是已经起不来身了。眼歪斜鼻的,连汤药都喂不进去。” 怀熙迎春娇俏的眉目浅淡,眼底微嗤的望了眼远处,漫不经心道:“倒也是听我婆母说起过,如此,岂不是没什么日子了?” 柳明溪挑了腰间的缓带自指尖蜿蜒流转,似有深意的看了眼繁漪,眉梢微挑似舒展的飞翅:“他姚家也不知是走了什么邪运。先是家门口莫名被丢了一堆的尸体,紧接着姚勤云就废了手,姚三夫人也病成这幅样子。就不知下一个会是谁了。” 繁漪眉心一动,勾勒起关怀姿态,仿佛病下的那个当真是外祖母一般。 只心里也是有疑惑的,她在宛平月余,为了叫她好好静养,京里的消息也少过来,到不知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过想也知道,那姚勤云和姚柳氏的事儿不会是无缘无故发生的。 她看了眼挨着窗台懒懒眯着眼的姜柔,却见她微微耸了耸肩以表达此事与她无关,但想着也不会是慕孤松会做的事。 脑中闪过一抹希冀的光,转瞬便又被她死死按住,苦笑自己何苦如此多想。 一时间没什么头绪。 柳明溪拿手中的缓带扫了她一下,问道:“宛平的刺客可查清楚了?” 那缓带扫到了她的左手,是柔弱无骨的轻,索性姜柔将筋脉接续上了,如今只是使不上力,倒也不是没了知觉。 繁漪睇了眼与掌心纹路并存的伤痕,摇头道:“毒发身亡了,也没问出什么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