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柳府医膝行两步,到了温酒跟前的白着一张脸道:“回侧福晋的话,二阿哥脸色呈青紫色,尸体僵硬……这是中了炭毒。昨日屋子里头放了四盆炭火,窗子又封的实在紧,才出了事端。连同昨日给二阿哥守夜的奶娘,一并没了性命。” 温酒心中有所猜测,却没想到事情就这样清晰的摆在面前,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总觉得哪不对…… “昨日为何只有一个奶娘守夜?夜里没有喂奶吗?身边伺候的人呢?” 温酒皱着眉头问。 奴才们每隔一个时辰都要进到屋子里头来查看阿哥们的状况的,至少在尚未娶妻之前,都是如此。 再有,这会儿大伙都觉得母乳为保养圣品。甚至有些富豪乡绅,从幼年时期一直喝到白发苍苍。二阿哥而今虽是两岁了,却一直没有忌奶,身旁伺候的奶娘便有八个之多,夜里至少要两人交班,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本以为这古时候大家都不知道一氧化碳中毒的事,然而柳府医说的话,验证了大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身边伺候的人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如何会出这样的事端? “回温侧福晋的话……这……这……是李侧福晋吩咐的,晚上只让刘奶娘伺候……”身旁一个嬷嬷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说。 “是谁在搞鬼?是谁这么恶毒?贱人!是你!是你,对不对?” 李氏再次发疯一般向着温酒袭了过来。 温酒手上用了些力气,稳稳的治住她,只道:“你清醒一点,你难道不想查清楚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这话一出,李氏通红的眸子恍惚间一凝,立即又拍了拍怀里头的儿子:“胡说,你们都在胡说,我儿他没死!没死!” 温酒没有继续看李氏,反而皱起眉,视线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刚刚回话的奶娘身上:“你把昨日晚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详细说来,还有,侧福晋一直在禁足中,是如何吩咐你们的?胆敢有一句假话,我必定拔了你的舌头。说的清楚,或许可以留你一命。” 奶娘对上温酒那一张盛极的脸,愣了下。二阿哥死了,她们这些奴才都是陪葬的命,而今温侧福晋是她最后一线生机了,顿时一个头磕在地上,颤抖的声音回话道:“温侧福晋,奴才若有一句假话,必遭天打雷劈。 李侧福晋虽然一直在禁足,但是时常会遣冬蝉姑娘来咱们院子瞧二阿哥,昨儿个冬蝉姑娘一如往日,提着上好的燕窝来。到了这里便是吩咐我们都退下,只留了刘奶娘一个人在跟前伺候。再之后,奴才便随同诸位奶娘一块回去休息,等晨起时过来一看没发觉二阿哥和刘奶娘都出了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