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并且每年安太妃寿辰夜里,整个金云城都是歌舞升平的,那是个探测弥姑娘的好机会。” 墨绿色的雾气由杜无量指尖生出,一股脑的全部落在盒子上,不过眨眼功夫便把它裹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动作,他把盒子推到青玉案正中间,脸上黑沉道:“你们自己决定别跟我说,省的到时候出了岔子又要我背这屎盆子。” “此话怎讲?”卜西洲茫然,这个火罐子又怎么了? “谁晓得是哪个混账东西作出来的业障!疯了似的在天司局传闲话,说我有意偏袒弥幺幺,单是这样也就罢了,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什么我深知内情所以欲擒故纵,又或是什么人到老年枯木逢春。听听,这是人说出来的话?! 我不知道弥幺幺背后有岁无涯倒还好,前几日好死不死的又听宗主说道起来,这些事情我死都不会参与了!谁知道以后又有人怎么排揎我呢!” 怒火冲天的话经杜无量没门儿的嘴里飚出来,在这之后又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丧气话,笑得余下两人合不拢嘴。 马蹄踏动声和车轮轱辘声停下之后,是马儿轻轻的喘息声。 祝子书掀开车帘,半蹲在车门口,对四周环境做了一下观察,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远处一家还没打烊的酒肆上。 顿了几秒,她道:“过了这个小村子就是雾月郡了,前面有个酒肆,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整一下再出发,您要是实在不舒服,歇在那里明天一早再走也是可以的。” 回应她的只有车内人的哼哼唧唧。 回头看去,只见老父亲祝宴半拉不垮的斜倚在坐处,两条胳膊如同烂泥,一只搭在窗口,一只凭感觉吊着,脸上似乎还镌刻了一则成语——生无可恋。 望着他半晌,祝子书无奈叹气:“那我们明天再出发吧。” 语毕正要伸手去扶,谁知祝宴猛地就坐起身子,面上褶子里都挤着欣喜。他道:“多修整几日也无妨,反正最近朝廷里也没什么事可忙的,权当给我休休闲,你看如何?” “不可。”斩钉截铁的回答一举击破老父亲幼小的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