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到李军红无比自责的样子,施志国安慰说道:“秋水先生的境界我们哪能比得了,这一个问题你回答不出来也正常。不说你,同样就是我也回答不出来。” “只是……” “没有只是。” 施志国打断了李军红的说话:“既然我们达不到秋水先生这般的境界,那么我们就一直以秋水先生为目标。我想,以秋水先生的境界,也不会怪我们的。” 只是,话音刚落,办公室却是闯进了一个人。 “会长,出大事了。” 进来的是方大伟,华国诗坛的主编:“秋水先生……秋水先生最新布了一诗。” 拿着报纸,方大伟激动的说道。 “写的什么诗?” 一边的李军红一愣,随后脑海里却是浮现出当年秋水先生一杀尽诗坛百万兵的诗句。当这一幕再度出现之时,李军红整个人都有一些颤抖:“难道秋水先生要对我们诗坛一网打尽?” 我的天……这一瞬间,整个天地一下子暗了下来。想起此前没有回答出秋水先生的问题,李军红只感觉所在的责任都出至于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回答不出秋水先生的问题,秋水先生也不可能对诗坛这么失望。而如果秋水先生不对诗坛失望,他又怎么会有一网打尽诗坛的想法。 只是,就在李军红准备向会长申请辞去华国诗歌协会副会长的职位之时,一股浓浓思乡之情的诗歌却是飘荡在办公室。而听到这一诗之后,李军红却是迅将报纸抢了过来,认真又是细细的看了三遍。在确定无误,没有再写其他之时。看着这一诗,李军红差一些便要尖叫起来:“我了个去,秋水先生,您坑得我好苦呀。” …… 台弯国立大学。 “各位,大家听说了没,内地诗坛最近表现活跃呀。” “内地诗坛,呵,观台兄,你何出此言呢,内地有会写诗的么?” “清明兄,你是很久不关注内地了,最近几年内地可是出了不少好诗,也出了不少诗词大家,像那个秋水……” “你说那个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诗我看过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体诗。这种为作新词,咬文填词的诗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现代自由诗才是我们当代诗歌所代表的方向。” 台弯国立大学前生其实就是水木大学,但因为历史原因,台弯也有一个水木大学,不过台弯不叫他水木大学,而是叫台弯国立大学。虽然几十年过去,台弯国立大学与水木大学已经没什么联系,但两所大学在文化上却一直处于竞争关系。虽然总体来说,台弯国立大学是不如内地水木大学的。但是,对于中文这一块,台弯国立大学与香江大学也一直走在内地大学前例。 而其中对于现代诗歌方面,台弯更出现了几位大家,一时影响深远。 “清明兄,你这话可说错了,你来看看这几。” 林观台拿出一份报纸,指着报纸上的几诗对“冯清明”说道:“这几诗都很不错。” “哦,观台兄你都觉得不错了,那这诗我也要看一看。” 接过林观台递来的报纸,冯清明看起了报纸上连载的这几诗。 “自由与爱情。” “这诗还不错,虽然写得直白了一些,但意义还可以。” 冯清明是台弯国立大学的教授,本身又是教中文的,自然眼光很高。虽然自由与爱情这诗写得已经很不错,但冯清明只是小小点了点头,只是认为还可以罢了。 “咦,这《断章》倒是有点意思。” 冯清明眼前一亮,嘴角里读了一遍,本想夸赞几句,但又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亦也只是点了点头:“还行,比前面的自由与爱情写得好多了。” 接着,冯清明继续看着其他几诗。 “飞鸟与鱼。” “错误。” 当最后看到“世间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之时,林清明早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观台兄,这一些诗都是内地那些诗人写的?” “是呀,若不是,我拿给你看做什么,评价一下吧,怎么样?” 林观台笑着看向了冯清明。 “好,很好,非常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