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文颖一撇嘴道:“看吧,别人可不敢这样说你,我说两句心里话,你还不爱听,说我不懂,那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啊!” “哦,还有还有,你知道哱承恩目无军纪,却不追责,我没看出来你有多护着徒弟,至少在处理你徒弟与哱承恩这件事上没看出来。” “这件事儿,别说三言两语,就是三天三夜,恐怕跟你也解释不清楚,你不清楚哱拜是什么角色,也不清楚努尔哈赤是什么角色,更不清楚将来的历史走向。你还是别操心这些了吧,来辽东好玩儿吗?”朱翊镠跳转道。 这实在是解释不清,再说了,要解释也不能在辽东解释。 “我来辽东又不是为了好玩儿,只为陪你,好玩儿不好玩儿无所谓。” “那你开心快乐吗?” “我当然开心快乐呀。”徐文颖脱口而出,继而又笑道,“不过要是你能将心里话都与我分享,那我更开心快乐,因为我越来越发现,你脑子里好像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像你刚才所言,三天三夜也与我解释不清,那得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想知道吗?”朱翊镠回之一笑。 “想。”徐文颖道。 “那不告诉你。” “不想。”徐文颖又忙道。 “不想还问?” “哼,你竟这样欺负我。”徐文颖两手叉腰,双眉向上一挑。 “你在家是不是谁也不敢欺负你?” “当然,只有我欺负他们的份儿。”徐文颖嫣然一笑。 朱翊镠微微叹了口气:“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有些话真不知道怎么说,有些事儿或叫秘密,知道了反而不好,有时候我都想抹去自己曾经的记忆,这样活得轻松自在多了。” “之怿姐姐是不是从来不问你这些?” “她?好像是不问。” “那郑姐姐呢?” “她,好像问过,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知道问或不问,你们都是在关心我,可事实就是解释不清。” “好吧,那我以后再也不问了,学之怿姐姐,不然你又得说我任性、小姐脾气、只顾着自己高兴。” “我只说任性,其它可没多说哈。”朱翊镠忙为自己辩白道。 “任性的意思不就是小姐脾气,只顾着自己高兴吗?” “也是哈,就像此时此刻的你。”朱翊镠打趣道。 “哼,这就是我。”徐文颖语笑嫣然地道,“反正许多习惯已经改不了,你可以将我看作是为了梦想,而不惜一切代价去追寻的疯子,但至少我亲身体验之后知道,原来人的灵魂可以承受许多从前难以想象的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