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梁赟在狱中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朱翊镠忙问跑来传话的锦衣卫狱卒。 “卑职也不清楚,那梁赟随张、王两位公公本好好地坐着,忽然身子一歪栽倒在地,然后就就死了。” “张鲸与王安呢?” “回陛下,他们正在典狱长的陪同下查探梁赟的死因。” “让他们过来一个。” “不知陛下倾向于让谁过来?” “随便。”朱翊镠一摆手。 “遵旨。”传话的锦衣卫狱卒忙一溜烟地去了。 靠!都还没开始审问,梁赟就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于诏狱中。 朱翊镠思绪飞驰,感觉问题似乎变得更为扑朔迷离了。 很快王安气喘吁吁地跑进东暖阁。 “奴婢叩见万岁爷!” “不必多礼。”朱翊镠一抬手,“梁赟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万岁爷,不知道啊,奴婢与张公公两个也是一头雾水呢。” 王安哭丧着脸,带着几分惊恐,似乎尚未从刚才的情境中走出来。 “给朕细细道来。” “是,万岁爷,奴婢跟随张公公,先从兵马司将梁赟提出来,然后去了北镇抚司的监狱,狱长让狱卒搬来凳子,奴婢三个便坐下观看审讯。” 王安口齿伶俐,或许因为跑累了才稍换一口气,接着说道: “狱长审问第一个犯人用的方法是`洗刷刷`,当时梁赟还坐着好好的,可到了审问第二个犯人时,狱长用`珍珠烙饼`的方法,还没审完只听`咚`的一声响,见梁赟一头栽倒在地死了。” “是不是吓死的?”朱翊镠问。 “万岁爷,奴婢看不像。”王安摇头回道,“梁赟观看时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奴婢与张公公都怀疑,他进北镇抚司之前可能就已经中毒已深。” “为什么这样怀疑?” “梁赟性子急躁,平时话又多,可进监狱后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呆滞,当时奴婢还以为他见怪不怪呢,待他死去奴婢才感觉不对劲,可能是中毒已深,他人已经麻木了。” “怎会中毒呢?这两天都是谁在盯着他,谁给他送吃送喝的?” “是巡城御史王大人在负责。” “传朕口谕,让他立即来见。” “回万岁爷,梁赟刚一死,张公公就派人去通知王御史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