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万岁爷,梁世燊进京了。” 陈炬忽然色急匆匆地进来禀报道。 朱翊镠精神陡然一振,坐直身子问道:“终于现身,这么快吗?” “刚一进京就被东厂的人逮起来了。” “他一个人?” “不,还有他儿子梁赟,另外带了两名仆役在身边。” “他们是奉旨进京的?” “这个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被逮起来了自然说是奉旨进京。” “此刻人在哪儿?” “在东厂监狱里关着。”陈炬回道。 东厂本只负责侦缉、抓人,抓住的嫌疑犯要交给锦衣卫北镇抚司,但到了明末,也有了自己的监狱。 “这样不合适吧?”朱翊镠疑虑地道。 “万岁爷指什么?” “人家万一说奉旨进京,把他们抓起来像什么话?关键现在也没有证据。” “万岁爷,奴婢起初也这么认为,但转念一想,似乎抓他们也没毛病,毕竟梁家生意上有些问题,像其它商贾一样存在偷税漏税的现象,只不过这事儿不该由东厂管而已。” “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朱翊镠一摆手吩咐道。 陈炬却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万岁爷要如何审问他们父子俩?” “什么意思?” “奴婢是想,要不要东厂先审?万岁爷仁慈,奴婢担心问不出什么来,梁家父子鸡贼着呢。” “朕只是不屑于鸡贼而已。”朱翊镠轻轻“哼”了一声。 “奴婢明白。”陈炬忙去了。 来得还挺快,看来这梁氏父子是早有准备啊,朱翊镠理了理思绪。 很快,陈炬领着梁世燊与梁赟父子来了。他们后头跟着东厂两名头戴尖帽脚穿白皮靴的档头,另外还有四名番役在外头候着。 “梁世燊叩见陛下!” 梁世燊与梁赟倒是规矩,来了心平气和地行礼拜见。 “免礼。没想到又见面了,还以这样一种方式,”朱翊镠也不磨叽,开门见山地道,“可知朕找你们找得好苦?” “不知道。”梁世燊摇头,与梁赟都是一副诧异不解的神情。 “朕本是要宣保定伯进京的,可听说保定伯进京途中得了风寒不幸亡故,朕深表歉意。”朱翊镠道。 “这与陛下无关,家兄身子骨一向不好,所以才决定出去散散心,不料刚好被陛下召见。”梁世燊回答。 “你们在京城的生意为什么都撤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