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朕说得难听一点,抛开祖制,裁撤留都并不难,只要将人浮于事整天游手好闲的官员裁汰掉,留都南京自然而然就到了裁撤的时候。” 王承勋与田义都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朕还得提醒你们,改革要从不紧要的部门开始,像负有调兵之责的兵部,以及负责税收的户部,这些紧要的衙门一定要放到最后。” “明白。”王承勋与田义异口同声。 “那这件事就这样定好了,不知你们还有何疑问?”朱翊镠问。 申时行忽然发现他这个首辅好像又成多余的了,朱翊镠再次饶过内阁,说是商议,其实也没给机会。 裁撤留都如此重大的决定……难道就这样定下来了吗? 申时行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答案是肯定的,皇上一言九鼎,决定下来的事又焉有收回之理? 冯保虽然感到诧异,但他清楚这不就是他认识的朱翊镠吗? 况且,裁撤留都南京,的确利大于弊呀,只是有没有勇气跨越这道坎儿的问题,便如同要切断皇亲国戚的无条件供给与补偿一样。 毋庸置疑,朱翊镠是有这个胆儿。 既然如此,那就干呗。 所以冯保回道:“万岁爷,奴婢没有疑问,干就完了。” 王承勋与田义更不用说了,他俩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疑问。 “申先生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朱翊镠只好主动问了。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需要人推。 好在申时行是聪明人,推得动,怕就怕推都推不动,还固执不化。 申时行回道:“陛下,臣无异议。” 原本,如果不是冯保突然出现,朱翊镠也没打算叫申时行来,当然不是觉得申时行无所作为。 而是觉得有些决策大可不必通过内阁商量来商量去,到最后还极有可能商量不出一个满意的结果。 就当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吧。 朱翊镠接着说道:“好,既然都无异议,那南京衙门的改革以及裁撤留都的问题,暂时就这样定下来。朕说下一件事,就是关于明年泰和元年南京织造局需要制作龙衣的事。” 冯保终于舒了口气,终于等到讨论这个问题,太不容易。 “这件事朕前些日子问过冯公公,但得到的答案并不满意。”朱翊镠直言不讳地道,“南京织造局请银一百万两用来制作衣服,朕非常反感。” “……”冯保刚舒了一口气,听到这句话,他脸色陡然一变,敢情朱翊镠上次找他谈话将情绪压着吗?上次也没有说到了“反感”的地步啊? “朕问你们,对南京织造局制作衣服的流程与工价了解吗?” “不太熟。”王承勋与田义都回道。 “南京织造局虽然归内务府管,但南京司礼监与南京织造局衙门平时也应该有来往吧?”朱翊镠又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