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这件事他们还没想好应对策略呢?关键是面对朱翊镠。 这可如何是好? 徐秉正与史善言感觉这次召见并不正规,但却非比寻常。两人不禁抬头朝朱翊镠看了一眼,见朱翊镠也正盯着他们,那眼光清澈明亮,既威严又随和更多的是感觉深不可测。 害得徐秉正与史善言心里头更是慌乱,不得不下意识地垂下眼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旁的冯保急了,斥道:“问你们话呢,怎么?哑巴?” 朱翊镠倒是能理解徐秉正与史善言此刻的心情,遂冲冯保一抬手,示意不要吓唬他们两个。 朱翊镠心平气和地道:“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所以朕微服前来,只让驸马给你们通传一声,哦,对了,你们二位来了,驸马人呢?” 驸马? 什么驸马? 徐秉正与史善言先是面面相觑,随后错愕不已,感觉意识不清醒了。莫非那个“严君”就是驸马? 见徐秉正与史善言二度怔愣无语屁也不放一个,冯保气得又吼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万岁爷问话呢?你们到底带耳朵了没有?” 徐秉正战战兢兢地道:“微臣实在不明白陛下所言,哪个驸马?” “驸马就是那个县丞助理呀!”朱翊镠笑着回道。 徐秉正:“……” 史善言:“……” 两人头脑嗡嗡作响,原来被绑着关起来的那个“严君”果真是驸马…… 只是只是,这下如何是好? “怎么了?你们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对吗?”见徐秉正与史善言两人都是一副错愕的神情,朱翊镠又笑问。 “县丞助理严,严……他真是驸马?”史善言弱弱地想再度确认。 “这叫什么话?驸马难道还有真假之分?”朱翊镠笑道,“他便是当朝永宁公主的驸马严永凡。” 徐秉正与史善言都是一副死了娘似的神情,再也不敢怀疑了。 只是他们心里仍有一个大疑问,如今驸马爷也能参政议政吗? “不用怀疑,那个严君就是驸马。这是朕的刻意安排。他人呢?” “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啊……”史善言一边说一边屁股离了凳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徐秉正跟着也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朱翊镠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散去。 可越是如此,徐秉正与史善言越是害怕得要死。 “陛下恕罪,微臣有眼不识泰山,将驸马爷关起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