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翊镠面上不悦但内心高兴,他正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一类人,不过这时候他也不想与邹元标争论下去。 只是轻轻地道:“你刚才所说的我认同,但我可以这样讲吗?你刚才所说的其实也就是我所说的责任。” 邹元标不吭声。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或叫使命。申先生有,你有,我有,大家都有,立场不同,责任自然不同。我身上流着的是我朱家的血液,所以我有责任继续让我朱明天下繁荣昌盛。” “潞王爷不要偷换概念,我们今晚来是斥责你为什么要篡位谋反。”一名官员立即上前驳斥道。 朱翊镠抬头一看……不认识。其实今晚来的官员,他都不认识。 包括夺情五君子,他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点名邹元标也并不是因为他已经认出了邹元标,而只是喊出邹元标的名字。邹元标便以为他认识,所以就搭话站出来了。仅此而已。 此刻又站出来一位,朱翊镠同样不认识,但说名字或许不一样,因此朱翊镠开口直问道:“不知你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用贤是也!” “哦,原来又是一位当年反对张居正夺情被廷杖发配边疆的。”说出名字,朱翊镠自然就认得了。 “今天只说今天的事,过去的事潞王爷又何需再提?” “过去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吃一堑长一智,难道你们就不长记性吗?” “潞王爷什么意思?威胁我们吗?”赵用贤与邹元标一样,都摆出一副正义凛然无所畏惧的样子。 “你们都是硬骨头,威胁有用吗?”朱翊镠反问道。当然也是他的心里话。这帮人连命都不要,谈什么威胁? “潞王爷知道就好。” “我只是想提醒我们,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才是至理。” “潞王爷这是自诩比陛下更高,所以让我们以你马首是瞻吗?” 娘的,要说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思维比宫廷侍卫反应快多了。 朱翊镠本心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他笑而不语。 “潞王爷是否自视甚高,也太过于目中无人了?”赵用贤质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