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堂堂巡抚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这样,朱翊镠在一队巡警兵士的护送下,又回到张大学士府。 他倒是觉得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可把阳康吓坏了,还担心那波人借着为张居正出头的机会刁难朱翊镠,要抓他出来接受公审啥的。 所以,安全回来之后阳康感慨地说道:“主子,幸好王巡抚是个顾全大局的人,不然咱恐怕得受辱了。” 朱翊镠却不以为然,心想即便没有王之垣出面摆平,他也不会受辱。 可在阳康面前,他保持沉默,也没有多说或刻意解释什么,倒不是全因为提防,而是有些话暂时还不能说。 一会儿冯保急匆匆地回来了,虽然他也不认识刚才扬言要抓朱翊镠的人都是谁,但确定都是“京系”的。 “潞王爷,看来还有许多人盯着您不放啊,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冯保问。 朱翊镠回道:“继续在张大学士府里停留一阵子吧!” 这个他早就已经想好了,所以回答时不假思索。 冯保点了点头,冲阳康抬手道:“小康子,你先出去,我与潞王爷有几句话想单独说说。” “噢。”阳康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听阳康走远,又过了一会儿,冯保才谨慎地请示道:“潞王爷,祭拜完张先生,送他入土,奴婢也该回京了,临走前能让奴婢见张先生一面吗?” 朱翊镠一本正经地道:“伴伴,请记住:张先生已经过世了。” 冯保又小心翼翼地看了门口的方向一眼,确定没有人后,才声若蚊蝇地说道:“奴婢知道,可这里不是没有别人只有咱俩吗?” “那也不能提张先生。” “奴婢只想临走前见他一面,求个心安。”冯保央求道。 见冯保一副诚恳至极的样子,朱翊镠想了想,点头答应:“好吧,今晚先随我去张先生坟前祭拜。” 继而,他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伴伴,你说句实话,我是不是真该在张先生墓穴前磕头认罪?” “当然不该啊!”冯保脱口而出,“潞王爷不是说得非常清楚,您一直是在拯救张先生吗?眼下张先生支持您,奴婢支持您就够了,难道潞王爷还在乎世人对您的看法不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