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呸,我陈某人正人君子,岂会去哪种地方。” “吁~!”“滚啊。” “让我请客也行,晚上家里杀鱼,我家管家婆说要做阴阳双椒鱼头,走啊,我请。” 陈明廷正要搭话,欧举廉一手捂住他的嘴,扭头朝陈风挤出一丝笑意,道:“下次,下次一定。” 陈风也不强求,嘀咕一声“神神叨叨”的,扭头往家走。 待到陈风走远,陈明廷掰开欧举廉捂住的手,大喘粗气。 他一推欧举廉,双手杵着膝盖吐气,“你毛病啊,捂我嘴做什?” 欧举廉眼神都不对了,也不说破,拍着折扇幽幽说一句,“你不懂,我这是在拯救你的胃。” 陈明廷,“……” “不懂?不懂就对咯。”欧举廉哈哈一笑,还怂恿陈明廷,“你去吧,记得代我向嫂夫人问声好。” 陈明廷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陈风的背影,又看了看似在憋笑,一肚子坏水样的欧举廉,切地一声甩手,嘴上说着硬话,脚步却是往醉心坊的方向挪,“去就去,吃个鱼而已,还能吃出问题来?” “喂,方向在哪边啊。” “是啊,这边没错,吃鲍鱼不是鱼迈?” 欧举廉,“……” 陈风赶回家。 推门一看。 嚯。 庭院大变。 绿荫缤纷,芳草幽幽。 那颗要死不活的枣树,已绿叶婆娑,绿荫丛丛,焕发了第二春。 树下,一方新开的圆形鱼池,一红一绿两条鲤鱼慢慢游弋,两者之间,不管双鱼怎么游,一颗金珠始终保持浮沉等距的距离。 枣树下,是又超前完成先生课堂作业,提前下学,在绿荫下嘿哈练习木剑劈砍的燕文姬。 厨房里,传来哚跺跺的声响,一听,就知道是琉璃,不知道她又在捣鼓什么新花样。 柴房外面的砍柴剁墩上,放着一截圆木,大毛正挥舞着两界阴阳煞的断刃剑劈柴火,他一剑一劈,轻松自在,身后码起大堆已劈好的木柴,看那小山堆的规模,这烧到过年都没问题。 新开辟的菜园子,松软的土壤里还没有种上东西,刚松完土,拢起了田埂,二毛正在挑捡大点的石块,那认真样,哪里像个银尸,完全就是一个满怀希望,准备播下种子,等待来年好收成的勤劳少妇。 院墙上,早上还空空如也,这会就已爬满了牵牛花和壁虎草。 整个小院,充满了生机,焕然一新。 如果之前的小院,是福祉,那如今的小院,虽离洞天福地相去甚远,但也在朝那方向演化。 陈风在这风水局中,明显能感受到一种叫势的东西在生成。 不自觉中,早已与他融为一体的称魂歌,又有了加速运转的趋势。 身处其中,整个人变得轻盈起来,精气神都明显与众不同了。 如果园中不是自己熟悉的人,陈风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这是柳叶净瓶?”陈风走到枣树下,望着鱼池中的红鲤鱼与绿鲤鱼,抬头又朝上看,“这是那颗我准备当柴烧的枣树?” “可不许烧。”燕文姬说着话,手上动作有板有眼,一刻也没停,“有了树荫,多凉快啊,我都能感觉呼吸变顺畅了呢。” 陈风深吸口气,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低头看去,蹲下身,望着池水,恍然,池水居然是黄泉水。 这下他也察觉到这两条鱼的异常了。 鱼儿怎能在黄泉水里自由自在,这鱼非鱼哉。 哪又是什么东西? 琉璃围着围裙,擦了擦手,跑出厨房,拉着陈风进了后院,捂着手神秘兮兮在陈风耳边咬耳朵。 “我给你说哦,那鱼,是扶桑神木上诞生的阴阳火灵,那红鲤鱼,你肯定熟,是你在黄泉路恪守棺下,见到的那一条阴鱼,叫阴烛。而那条绿的,你没见过,但跟你也有渊源,剑炉下镇压过的阳鱼,叫阳暝。” 陈风嘴巴张得可以塞下自己的拳头。 思维又开始打盹了。 “那……那……两……家伙……是……是?” “嗯嗯嗯。”琉璃点着头,一副厉害吧的模样,小声嘀咕,“那红鲤鱼是黄泉之主阴烛的一缕分魂,不过,你放心吧,我用柳叶净瓶和金液,布了困鱼阵,他们逃不出来的。” 听到这话,陈风反而没有放心,而是质疑一般的眼神,望着琉璃,问道:“你怎么知道柳叶净瓶和金珠的用法?” “有什么不对吗?”琉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歪头斜脑,又双手插腰,显摆道:“我可是剑仙女帝潜意识的存在,别说柳叶净瓶,就是再厉害的法宝在我手里,都得乖乖听话。” 陈风白了琉璃一眼,只差没说出,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用交税。 不过对于历来会蹦出亿点点想法,就让陈风觉得惊世骇俗的琉璃,陈风都快麻木了。 什么扶桑神木,什么阴阳火灵,什么阴烛阳火,黄泉之主,不能细想,细想费脑不说,还容易陷入这个世界太神秘太恐怕了,我想回老家的冲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