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罗峻熙终于躺不下去啦,还哭什么啊。 起身开始帮姐夫们包扎,还叫了六子一声:“六子哥。” 六子受宠若惊,他差些晕了,十里八村打小被夸到大的“文曲星”,居然叫他哥。 罗峻熙和二柱子大眼瞪小眼,实在叫不出那声“二柱弟弟”。 长的比他老相太多。 叫叔,倒是挺像。 …… 今日,朱兴德他们特意晚下山,嘱咐六子送完肉回来也晚些进村。 猜到撵头巾子撵丢了会惹村里人注意,还一身血带有伤,懒得和村民们解释,也好说不好听。 谁知道最后会被瞎传成什么样。 而且,今晚朱兴德没回老朱家。 只让六子和柱子去了他家,拿钥匙开灶房给三堂哥和三堂嫂拿鸡蛋,再拎几根猪骨头回去。 不容易,谁伺候老人谁知道,只要三哥三嫂够意思,他就不抠。 这三哥,他认。据说大堂哥白日里也帮忙,他都记得。 而朱兴德为啥没回呢,一是怕身上带伤,吓到他爷。 二是…… 朱兴德正端着装“纯水”的饭碗,坐在老左家的小屋里,他旁边是老丈人、丈母娘,炕里是听直眼的秀花和罗峻熙。 地上站着,杨满山和低头脸通红的小豆。 这两口子再也受不住心灵的折磨,尤其是这回损失惨重都受了伤,不想再偷偷摸摸,择日不如撞日就将池子给招啦。 “是池子?” “是池子。” “活水?” “死水,但没见少,总感觉有堵住泉眼,没敢跳下去试,”杨满山顿了一下说:“媳妇不让我跳进去,说你们该没法喝了。” 白玉兰嘴都听哆嗦啦。 招猪就够邪乎的,这又来一个带池子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