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方术之择吉(下)收藏!-《旗门》
“原来十大方术之外,还有一种择吉术。 ”卫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二十八星宿值日十恶大败日,疯子,这里面还有些什么?”
“逐月吉凶日四不详探病忌彭祖百忌神嚎鬼哭日元旦出行吉凶上官赴任吉凶日应试赴举日入学吉日小儿剃头断乳日……”陈枫想都不想,脱口便是一连串的法诀,“出行十二时吉凶四离四绝四逆四顺天翻地覆入宅移居五谷入仓求医治病开沟做侧穿井谢土安窗立床买鸡卖鹅纳犬相猫天干地支生克冲合年上起月日上起时吉神福神财神贵人方位男女属相婚配禁婚禁嫁六十甲子纳音歌大游七星子息多寡洛书九宫三元三煞六德详解……”
陈枫一口气下来,仍然是停都不停的继续说道:“阴晴圆缺四季甲子二十四节气占天占云占风占日占虹占雾天文日月面热眼跳耳热鸣叫火逸犬嚎衣留喷嚏心惊肉跳雀噪灯花……”他沉吟了一下,“恩,还有……周公解梦,十大方术之中,每一种之内,都有流入到择吉术,让我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遗忘了的……”
“我靠!这么多啊!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岂不是天天都要计算着过?”卫飞不禁摇了摇头。择吉术中的法诀,固然是出自于其他方术之中,也有的是道门之中的正宗法诀,但同样已形成了民间习俗,经过千百年的演变,其中有很多方法,名称与口诀就算还对,不过其真正的精髓,却早已流失,有没有效还是两说,更有许多早已印在了黄历之上。
然而作为一种古老的文化传统,与民间流行的习俗,择吉术已经在历史的岁月长河中,深入成了人们的一种生活方式,即便是现在,很多人的家中,仍然是挂着老黄历。择吉便是趋吉避凶,这是人的正常心理取向,由此可以想像,在这有古风传承的文峰镇中,择吉术该是占了多重的分量。而且在文峰镇还有着一个特殊的背景,曾经状元代出,而后却在某一个朝代,直至如今再无一人中过举。
镇子中一代代的出状元,想来不管是古人还是在今人的眼中,都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风水,与祖上的功德,而当文峰镇的状元忽然中断之后,文峰镇经过反思,风水自然是秘术,文峰镇能找到和依仗的,也便只有择吉术了。阴阳五行八卦四柱,无所不包,择吉术的条条法诀,都在天相与玄学之中,如此,这么多年下来,择吉术便已成了文峰镇人言行的另一个标准了。
“所以,你我绝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我们乃是修道中人。”陈枫皱起眉头,“文峰镇如此的行使择吉术,倘若他们得知了咱们的真实身份,就更有理由怀疑咱们是故意来冲撞神煞的了,道门中人,怎么可能会不懂这些区区的择吉之道的禁忌呢?昨晚是二十八星宿的值凶之日,奎木狼星当值,魁星点斗不足为奇,但是所谓的值凶,无关如何说起,都是因为你我的来临了。”
卫飞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文峰镇怎么对我们,你我都是无话可说的了,毕竟我们是因为章同祖,才闯进了他们这个封闭的世界中。”
“总之,章同祖已经死了。”陈枫也叹了口气,“而且文峰镇也许远比凤鸣山和山城,更加的离奇古怪,我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这趟水恐怕会很深很深。”
卫飞点点头,忽然哼了一声,“老子还用你来提醒,刚才我就说了一走了之的。是你要同祖是如何死的,嘿嘿,依老子的意思,能来一趟文峰镇,已经是尽了心力了。你里像个自找麻烦的人?”陈枫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担心卫飞会因为章同祖的死,在心理上落下阴影,这于他今后的修炼,以及现在两个人的处境,都是有害无益的。
陈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接着说道:“这座文峰镇的格局,应该是以雄浑大气为主的,再有历代的状元之气,怎么说都是或平正或浩然,但这个局势之中却明显的另有古怪……”文峰镇整体布局之中的那一股古怪的气息!陈枫和卫飞的心中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文峰镇中所有的秘密,都隐藏在这股气息之中,但可惜两个人一直都没来得及观察到文峰镇的全局。房间内越来越暗,不知不觉又到了晚间,眼不多已经过了六点时分,却还是没有人前来送饭,只是陈枫和卫飞都在沉思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这点。
忽然间,黑暗中卫飞的眼睛一亮,禁不住脱口而出,“疯子,我知道那股古怪的气息是什么了……”他**了一下鼻子,却徒得停住了话语。
这时,屋顶上传来几声轻响,随即一道卫飞点点头,忽然一怔,哼了一声,“老子还用你来提醒,刚才我就说一走了之的,是你要同祖如何死的,嘿嘿,依老子的心思,能来一趟文峰镇,已经是尽了心的,你里像个自找麻烦的人?”陈枫刚才那话的意思,是担心卫飞会因为章同祖的死,而在心中落下阴影,这于他今后的修炼,以及现在两人的处境,都是有害无益的。
陈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接着说道:“这座文峰镇的格局,应该是以雄浑大气为主,再有数代状元之气,怎么说都是或平正或浩然,但这个局势之中,却明显的另有古怪……”
文峰镇的整体布局之中的那一股古怪的气息!陈枫和卫飞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文峰镇中的秘密,都隐藏在这股气息之中。但是可惜的是,两人一直都没有机会去观察文峰镇的全局。
两人沉默当中月光射了下来,清冷之意在狭小的斗室中弥漫。陈枫和卫飞向上只见先是一条绳索从打开的天窗中垂下,紧接着有条人影顺着绳子快的滑了下来。微弱的月光之中,这人竟是与陈枫卫飞和章同祖,一起同醉的少年沈郎。
沈郎悄无声息的滑落在地,张开嘴无声的笑了笑,脸色神秘,“卫哥,陈哥,想不到是我吧?”他嘿嘿了一声,围着两人转了圈,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来,掏出两根,分别塞进陈枫和卫飞的口中,“卫哥,陈哥,先抽根烟过过瘾。”
“我不抽烟的。”陈枫吐出口中的烟,面色平静,丝毫都不因为沈郎的突然出现而感到奇怪似的。沈郎一怔,卫飞却迫不及待的样子,“沈郎,别管他,老子可是烟瘾上来了,快给我点上。”
沈郎拿出火机,给卫飞点上烟,犹豫了一下,“你们……你们还好吧?”
卫飞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没有说话,却用眼神与陈枫飞快的交流了一下,昨天晚上酒醉之前,沈郎似乎是一直在给他们倒酒,而自己喝得却很少,沈郎是在有意的灌醉他们!也就是说,很可能,章同祖的死多多少少,会和他有点关联。
陈枫一直面无表情,卫飞在闷头抽烟。沈郎的眼珠转了转,飞,又枫,忽然一脸的沮丧,“不玩了,卫哥,陈哥,大同子死了,就死在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咱们都喝多了,大同子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本来在一起喝酒的是咱们四个人,可是镇子里的人,却都说是卫哥和陈哥,你们冲撞了煞星。”
沈郎表情变换,眼光有些闪烁,“而我……我是文峰镇的人,现在种中的宗祠经过商量,经过商量……东西祠的人都认同了,就是因为你们的原因……其实大同子他们家,还有章太爷,都是向着你们的,说了不少你们的好话,可是……可是镇子里还是要那你们祭祠……”
“那么沈郎,现在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卫飞叼着烟,似笑非笑的郎。
“我当然是救你们来了。”沈郎精神一振,边说他边解开了两个身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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