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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博的目光甚至温和又宠溺：张牙舞爪的付小娘子，就像猫奴一样讨人喜欢。

    假如这个时候大家能听见李长博的心声，表情一定是懵逼的。

    而最后的比对结果，付拾一面无表情的宣布：“大小十分吻合。”

    付拾一问吕茶娘：“茹儿是你亲生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茶娘“呵呵呵”的笑出声，眼泪都下来了：“是我做的。”

    到了这个程度，既然抵赖不掉，吕茶娘也就不抵赖了：“我就是不想做妾。我做了妾，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处处被人压着！而且我看得出来，他喜欢茹儿都比我多！我要真跟了他，以后日子怎么过？！”

    “既然他有钱，既然他喜欢茹儿……”

    吕茶娘忽然又道：“我其实都是为了茹儿啊！如果不是茹儿，我怎么过不下去？我怕她以后被嫌弃，我还不能护着她了啊！别人再有钱，那也是别人的，不如抓在自己手里！”

    “那样才踏实！”吕茶娘几乎是嘶吼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所有人都有点儿戚戚然。

    “可你伤害了茹儿。”付拾一却不感叹，只心平气和指出了一个事实：“你利用了自己女儿。利用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

    “那又怎么样？”吕茶娘皱眉，有些不耐：“她又不是你女儿。她是我女儿！你们谁知道每天看着她，我心里多发愁！多难熬！”

    “而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只是一点轻伤——算什么？”

    吕茶娘这个态度，那是真的半点不知悔改。

    付拾一都懒得动嘴皮子了。

    反正吕茶娘这样，就不必跟她多说。

    可转头看一眼茹儿，她又不得不说：“她虽然不理我们，但是她不是傻子。她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你今天哭，她看了你一眼。她这样的病症，能有这样的反应，就说明在她心理，你很重要。”

    顿了顿，付拾一叹息着说下去：“即便你这么对她。”

    吕茶娘眼泪往下掉，嘴里却否认：“你懂什么——”

    付拾一是不懂自闭症孩子家属的感觉。

    但是，世上的人，作恶就是作恶。没有什么借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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