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冲突(求订阅!求推荐票,月票。 )-《宇宙大逃杀从地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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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家师只管飞升,将本山让与她掌管,作为她的别府。

    又劝家师将我许配那个红脸鬼。

    家师闻言,已知他们用意,情知他们没有三世慧根、生有慧眼的童男女,下不去那潭,便敷衍她道‘昔日誓言,岂能变更?无论何派何人,只要破得了潭,便可作本山主人,我徒弟婚姻一节,要她本人愿意,当师父的人,不便主张。’

    他师父知家师存心推托,住了两日,觉得无味,不辞而去。

    那红脸鬼还不死心,从那日后,便不时借破潭为由,来到本山。

    偏他又没有本事下去,老在这里胡缠。

    去年年底,他知我不大理他,异想天开,又运动他两个不识羞的姊姊。

    先是假装替她们师父前来看望家师,并谢昔日不辞而去之罪。

    家师洞中石房本多,她二人便赖住不走,天天与妹子套亲近。

    妹子年幼心热,哪知人情鬼蜮,不但不讨厌她俩,反替她俩筹划破潭盗草之计。

    住了些日,她们请求搬往桂屋中去,与妹子同住,以便朝夕聚首。

    相处在一起多日,倒也相安。

    也是活该她们奸谋败露。

    有一天妹子在桂屋中,忽听家师那里呼唤,叫妹子一人前去,不要别人知道。

    这是一种千里传音,别人是听不见的。

    妹子奉命之后,只说回洞取些东西,便去见家师听训。

    才一进洞,见家师手中拿着三寸来长的一面小旗,上面画着八卦五行。

    这便是昔年家师最厉害的宝贝,名叫旗里烟岚。

    家师将这旗赐与妹子,又教会用法,便催妹子回转桂屋,也不说别的话。

    妹子知道家师脾气,向来不喜欢人问长问短。

    而且每教人做一件事,总只预示一些迹兆,余外全由受命的人自己办理,办好办糟,她都不管。

    似这样很机密地将妹子唤去,赐给她老人家最爱之宝,估量必有事故发生,可是还未料到金氏姊弟有不良的心意。

    当下由家师洞中回转,走离桂屋不远,看见一条黑影飞进屋中。

    我党着有些奇怪,起初还疑心金氏姊妹有个出来回去,看那身材又似不像。

    急忙用家师传的遁法,跟踪到了屋的上层,往下一看,那人正是金氏姊妹的兄弟红脸鬼金驼。

    我一见是他,本来就不乐意,再一听他说的话,更是气得死人。

    我伏在上面,偷听他三人把话说完,才知他三人奸计:先是由那厮两个姊姊与我亲近,等到彼此交厚,才由那两个贱人趁妹子用内功时,用她们本门的将妹子迷过去,由她们的禽兽兄弟摆布。

    那厮本与两个贱人同来多日,因为惧怕家师,还不敢骤然下手。

    那厮见妹子不在屋中,又来寻两个贱人商议,不想被妹子听见,哪里容得,便下去与这三个狗男女理论。

    那厮见事已败露,索性一不作二不休,逃到外面,与妹子交起手来。

    此时妹子人单势孤,很觉吃力,便将家师赐的那面旗,如法使用出来。

    才一招展,便有百十丈烟雾云岚,将三个狗男女包围,不大工夫,三个狗男女同时跌倒地面。

    我正打算取他们的性命,耳旁又听家师说:‘他等三人虽不好,看在他等师父分上,只可薄惩示儆,休要伤其性命。’妹子虽然不愿,怎敢违抗家师之命,急切中又想不出怎样惩治之法。

    适才洗澡的地方,原有两个泉眼,涧后的一个却是寒泉,其冷彻骨。

    便将他三人浸在那寒泉之中,泡了三日。

    到第四日夜间,正要去放他们,不知被何人救去。

    从此本山就多事了。

    想是三个狗男女怀恨在心,勾引了许多旁门邪道,来与妹子为难,俱被妹子仗家师法力打发回去。

    家师因飞升在即,不愿妹子多结仇怨,为异日留下祸恨,把本山用云岚封锁,道行稍差的人,休想入山一步。

    姊姊们来时,若非家师先就撤去云岚,漫说破潭取草,入山还有些费事哩。

    想是那厮心还不甘,今日又来寻我们的晦气。

    因恨他不过,妹子将他臂肉削下一大片来。

    此仇越结越深,也顾不得了。”

    话言未了,忽听一声怪叫道:“大胆贱婢!竟敢杀我徒儿。

    今日叫你难逃公道!”

    灵云等闻言大惊,面前已出现一个中年道姑,生得豹头环眼,黄发披肩,穿着一件烈火道衣,手中拿着一个丸节十八环的龙头拐杖。

    若兰已认出来人便是金氏姊弟的师父、庐山白鹿洞八手观音飞龙师太,知道不是耍处,硬着头皮上前叫了一声师叔。

    飞龙师太狞笑道:“你眼里还有什么师叔?况且不久你就要背师叛教,到峨眉门下去了。

    这原是你那老不死的师父,把你宠惯得这个样子,原与我无干。

    那乌风草本是此山灵药,又不是你师父自己带来的,被你师父霸占多年。

    我见她死期不远,不能再霸占下去,打算好意向她求让。

    既然允许了我,如何纵容你这小贱人,勾引外人前来盗草?

    又三番两次,欺压我的徒儿?

    今日别无话说,快快束手就擒,随我到你那老不死的师父面前讲理,还则罢了。

    如若不然,莫怪我手下无情,悔之晚矣!”

    若兰闻言,正待申辩,早恼了朱文、张阳,也不答话,双双将剑光放起。

    飞龙师大骂道:“怪不得小贱人猖狂,原来还有这许多倚仗。”

    说罢,长啸一声,手扬处,指头上发出五道青灰色的光华,抵住朱文、张阳剑光。

    一面还待伸手去拿若兰时,忽然一阵天昏地暗过去,一霎时满山都是云岚彩雾,分不出东西南北。

    只听若兰说道:“姊姊们休慌,我师父来了。”

    话言未了,耳边果听得一种极尖锐极难听的声音说道:“飞龙道友,凡事莫怪旁人,只怪你专信一面之词。

    我昔日誓言,原说不论何派的人,只要能下得潭去,乌风草便属于他。

    令徒们既来取草,为何心存邪念,打算暗害若兰?

    就以道友来说,也是得道多年的人,不该听信谗言,算计我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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