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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掌握了，离运用还有些距离。

    对此，九阳圣人已经十分震惊了，因为之前的九人中，最快达到凌寒这程度的也用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

    他自己就是绝顶天才，也见过无数的天才，甚至其中还有一个最后成帝了，可是与凌寒比一比悟性，似乎都要逊色了一些些。

    虽然悟性高不代表就一定可以走到巅峰，可至少已经具备了一个条件。

    “你这小子，极有可能完成本尊的夙愿！”九阳圣人感慨道，凌寒的悟性让他动容，极可能是万古第一人，相信只要不陨落，成圣不难，但成帝就不一定了。

    这需要的东西太多了，气运、因素、时代，缺一不可。

    凌寒嘿嘿一笑：“前辈，你还有什么好东西，一并传给晚辈吧。你看，晚辈既然这么优秀，中途夭折的话，您的心愿就要全废了。”

    九阳圣人一阵无语，过了一会才道：“你的悟性高得惊人，但还是及不上你的脸皮之厚。”

    这瞎说什么大实话。

    凌寒只是笑，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不过，九阳圣人留下的也只是一道阴魂，甚至没有一点攻击力，只是拥有记忆，可以传承他的绝学，不然的话，天地有灵，早就降下神雷将他这道阴魂给劈散了。

    “小子，你能够将屠神术领悟、掌握，已经足够你横着走了，不要贪得无厌，你现在还没有达到圣级，离揉合百家之长，自创仙术还差得远哩。”九阳圣人正容说道。

    唉，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办？

    从此之后，九阳圣人会在很长很长时间内都不再现身，哪怕他有顶级母树养魂，但还是在一点点地消散，所以，既然在这一代找到了凌寒，他就打算去长眠，在下一代时代再现，万一凌寒没有成帝，他还能再找下一个目标。

    几亿年他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凌寒则向这位老人家请教了一些事情，比如千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北天域的气运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远不如其他三天域。

    九阳圣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曾经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便发生在北天域。

    这一战太得打惨烈，甚至打散了北天域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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