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偏执狂-《我要造星际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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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把主题建立模拟钟声这个基本音型构筑的动机上,三段体曲式的多次主题变化与反复,使《钟》具备回旋曲与变奏曲的特性。

    尤其是大胆地把和声提升为音乐主体的思想以及演奏时音色、速度、音区上的创新和手指技巧,实际上把钢琴艺术表现形式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更多人的认为周默的《钟》虽然优美,但严重缺乏内容。而且过分注重炫技演奏会严重误导青少年对古典音乐的认知,会严重阻碍古典音乐在未来的发展。

    劳伦斯是后者中态度最坚定的人之一,而且他还是个行动派,也就有了这一次的行程。

    戴宇卿面无表情地看着劳伦斯的表演,他很想告诉劳伦斯真相,但最后只是拍拍劳伦斯的肩头。

    “我的朋友,这里没人懂巴伐利亚语!”

    刚刚完成演讲的劳伦斯呃了一声,环视四周,发现除了莱茵代表团的人在热烈鼓掌外,其他的人们都露出了迷茫、戏谑的目光,显然他们只是感到有趣,却没听懂他的宣言。

    劳伦斯有心再来一次。

    但情绪已经消耗殆尽,再加上周边人眼神中看戏般的情绪太明显,他不想被人当做小丑。于是他耸了耸肩,摇着头对戴宇卿抱怨道:“你们国家的外语教育太糟糕了!”

    “巴伐利亚语又不是世界语。另外,我估计除了外语学院的孩子外没人会喜欢大着舌头说话!”

    戴宇卿随口开了句玩笑,伸出双手握住了郭云松的手,“欢迎秘书长!”

    郭云松脸色有点儿难看,他有点心不在焉地晃着戴宇卿的手,目光却不断逡巡着四周,像是找什么人似的。

    最后,他低声问戴宇卿,“周默呢?我找他有急事!”

    堂堂三品大员口中的急事还能是小事吗?

    戴宇卿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忙低头掩饰住脸上的惊容,同时大脑疯狂运转,想着如何得体地劝说郭云松别打扰周默。

    东西方古典音乐界的矛盾非一日之寒。

    仅仅东方有没有古典音乐这个问题,东西方学者、音乐家争论了近百年。

    西方认为中国音乐比较点线面,不注重立体的和声效果。一直徘徊在原生态与帝王音乐、宗教音乐层面,类似西方音乐早期古典音乐的宗教形态。

    不仅如此,西方人还认为东方音乐没有经历过古典主义时期,没有形成贯彻始终的音乐体系。

    所以,在西方人眼中,中国只有戏曲和民族音乐,谈不上古典音乐。

    他们常用来反驳东方的理由就是:如果有东方古典音乐,那么主流音乐载体是什么,代表人物是谁,代表作是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包括东方音乐派也很无奈。

    华夏当了近千年世界霸主,不仅东西方文化交融频频,不同朝代交替也会导致主流音乐载体发生改变。而西方音乐中始终只有一王一后,其他乐器只能跟在钢琴、提琴身后摇旗呐喊。

    也就是说,东方音乐自身就是包容东西方音乐的特殊存在,而且每一种乐器都有其作为主流音乐载体的历史和作品。

    而且,而且华夏先人搞什么都喜欢意境,喜欢音乐留白与情调。

    高山流水小桥竹林可摆不下大型乐队,也就有了两三知己琴箫唱和的雅趣,侧面推动乐器走上了独奏玩个性的道路,致使中国乐器每一样拉出来都是响当当的狠角色,根本分不出主次。

    说到代表人物和代表作更是难为了东方音乐史学家,尤其是研究与西方古典主义同期东方音乐史的史学家最为头疼。

    因为17到18世纪是全球各国疆域大变动时期,也是华夏疆域急剧扩张时期。

    战败后向华夏割地赔款、华夏主动征服、向往华夏繁荣的人们推翻本国统治者后主动并入,再加上移民而来的好多位音乐大师……

    就这样,东方音乐史出现了一段糊涂账。

    介个人究竟算不算中国人呢?

    最后,东方学派就咬死了十二平均律这个无可置疑的证据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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