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我不懂啊!哥哥,如果你懂这是为什么的话,那就告诉我啊!” “我也不懂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分裂北境,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如今如此冷血无情!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不管我们,让我们差点死在自己的家乡!”周望景大声道,哭着看向了白祈,而女孩儿那时候也在哭。 两个互相依靠的孩子,从那天开始,就真的只有他们自己了。 “父亲他很可能是因为大哥而死的。”周望景擦了擦眼泪,说出了自己一直不愿意对白祈说的话。 “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白祈听了这话连忙摇头。 “父亲从来没有生过病,他不可能是病死的!新政府对老爹的死只可能是胡说八道,而父亲一死,周望尊就立即成立了新政宣布独立,这如果不是蓄谋已久,有其它的可能吗?”周望景低吼道,口中的大哥已经成了周望尊这三个字。 白祈彻底苍白了脸,事实上他也想到了这些。 她知道周城主是一名逐光者,以他的身体素质根本没有病死的可能,而周望尊作为第一时间发现他去世的人,却对所有人的说法是他病死了。 而且宣布独立是需要长时间准备的事情,需要联络许许多多的北境领袖,并且第一个要过的坎就是他们那位忠于圣都的父亲。 换句话说,他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坎会消失。 而也就在独立的前一个星期,这个坎就真的消失了。 “事情我以后会弄清楚的,但是再次见面,我和他,就是敌人了。”周望景听着耳中传来的广播,看着眼前四周痛苦绝望的人民,语气如同生铁一般。 ---- 周望景从梦中醒来,这是一场无比真实却也短暂的梦境,那些寒冷,那些地狱般的哭泣声,都是如此真实,真实到历历在目,仿若昨日。 他和白祈从那辆甲铁城,从那北境的灾区逃来圣都已经多少年了呢?还有多少人,再也没有机会离开那片冰天雪地了呢? 周望景试着站起身,却发现自己在全身上下除了疼痛以外,根本已经失去了控制的感觉,眼前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模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