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他出神的一瞬,只觉得颚下微凉,大惊之下再次正视玉花湮的眸子,她的明眸中已经映出他脱下易容“面皮”以后的容颜。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说,我哥哥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玉花湮下意识地甩开他的大手,与他拉开两步的距离,单手指着他,她深深地记得谷吟风说残天羡与独活不和的事,所以就连看着他的目光都变得尽是怀疑。 他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若不是为了躲开那个麻烦的女子,他当然可以坦荡地戴着他的半张面具照常过活。 她竟然怀疑他是那么阴很狡诈之辈,是,他做事从来都随形自在,可也不至于因为自己不快去重伤同门师弟。 “难道真的是你?”想起那时在山洞里残天羡对她拔剑相向,玉花湮的脚步不由得就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以至于她竟是暂时忘了自己身在山体的陡坡上。 残天羡鼻子里哼出一声,十分不忿地背对着她,他很怕自己会一时义愤不小心伤到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擦——”地一声鞋底与石粒摩擦的声响过后,玉花湮身姿后仰直接仰面倒了下去。 听见什么从自己身后滚下山的声响,残天羡立时觉察到不对劲,反身看过去的时候玉花湮已经离他十步开外,那个臭丫头居然倔到连人本能的尖叫都没有发出来? 轻身一跃,残天羡倾身伸出手臂将玉花湮包裹在自己怀里,原本若是无误,他完全可以站稳身姿,只是意外总发生在预料不到的时候。 不知玉花湮为何如此抗拒他,在他拢住她的时候,她宁可头破血流也要推开他。所以,才有了一刻钟以后,她完好无损地趴伏在他的怀里,而他的手背和脸侧都要有不同程度的、被树枝刮伤的血痕。 “不是我。”残天羡平时依着自己武艺高强,从未受过这种罪,此时背脊被砾石硌得生疼,可终于稳定了身子以后,还是第一时间就打开了裹住玉花湮的披风说了这句话。 “啊?”抬头时候对上残天羡俊美的脸上多了几道新的刮痕,她一时间也忘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什么而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