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枉顾规劝-《良夫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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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玉花湮还是没对父亲说出自己、哥哥和玉家悲惨的结局,既然是重生,那些便已成往事。

    往事已矣,可以借鉴、可以改写,但绝不能容其再次发生。

    所以,她今夜住进二姐的“棋茗”,有些相助总不是单纯相信,索性是最后两夜,她不信玉银筝真敢迫不及待地对自己下手。

    “你这大张旗鼓地住进来,是在向那人公然挑衅么?可姐姐我又没招惹你,你若这么出府了,让姐姐怎么在府里呆。”

    玉花湮坐在床上,闻声抬眼看去。

    只见玉红檀一袭红色及地烟笼雪梅百水裙,外罩火红散金沙氅衣,袖口绣着精致的云霞,胸前衣襟上钩出几朵梅花,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丝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质若檀。

    玉红檀的颈前静静躺着一条银链玉锁,锁身都是莹白的,独侧面锁芯处雕出的插锁钥匙露出的半截,是赤红色。这玉锁为她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润白棋子耳坠,耳下坠着那明丽白色与她身上一色的红形成鲜明反差。

    放眼望过去,这样的清丽之人却不让人觉得身上装扮是坐拥富贵的刻意装扮。

    玉红檀一双凤眼弯弯,话里真如她被妹妹害得活不下去的样子,话外可不尽然。

    烛光的辉映下,玉花湮觉得以前从未见过的二姐才是家中最神秘的。不若三姐与哥哥的亲好,她仿佛连双生妹妹都懒得亲近。可正因为如此,玉花湮才好奇,奇怪她为什么要点拨三姐来找自己救哥哥。

    “棋茗”离哥哥的“墨云”最近,是以玉花湮才求父亲光明正大让她最后在玉府的日子住在这里,连她自己也在想,是不是上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玉花湮脸上蓦然出现灿烂笑容,此处却不是灯火阑珊,“二姐说的什么话,我向谁挑衅?咱们玉府还有能欺负二姐的人?谁?我告诉哥哥收拾那人去。”

    玉红檀的身边没有跟着任何下人,此时清雅的房间里面也只有她们姐妹二人,她与妹妹一同坐在床边,伸手就要掀玉花湮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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