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引的慕容辰差点像在东吴一样,犯了较真儿的毛病,竟想去把她那两团头发拆下来重新绑好。 之后,又是许久没有声音。 项映雪的腿有些麻了。 她伸出小手,轻轻揉了揉膝盖,又敲了敲后背。 再次壮起胆子,偷看了慕容辰一眼。 燕国蛮兵果然不是读书的料。 此刻,那畜生竟将书挡在脸上,斜靠在宽坐上睡着了。 而飞石铁甲早早就去了外面守着。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项映雪瞄了瞄前厅的小侧门。 悄悄起身,轻手轻脚,想从侧门不声不响地退出去。 慕容辰斜躺在宽座上,从书缝处看到那只费尽千辛万苦才逮回来的白嫩小兔,此刻正晃动着头发上的两个团子。 弯腰弓背,悄悄地、悄悄地,想从侧门溜出去。 他也不出声。 待那死丫头走到门口,以为大胜在望时,忽然冷冷地说了句:“奉茶!” 项映雪全部心思都在怎样不声不响打开侧门上,听到这句,吓得差点跌倒。 她回过头,见慕容辰仍然斜靠在宽座上。 兵书也依旧遮住了他的整个脸。 心中纳闷不已。 他不是睡着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