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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不完全属于太后党。

    青衫小生属于江湖之人，太后久居深宫，不可能与江湖中人产生这么深的联系。

    就连太后身边的公公，也几乎是一生都没有离开皇宫。

    依附太后的那些官员，顾牧也调查过他们，没发现他们中，有谁跟江湖产生密切的往来。

    毕竟，青衫小生不是一般的杀手，能请到他的，至少说明，幕后指使者在江湖有一定的涉及。

    而青衫小生这种高手，能因为任务失败，被幕后指使者抛弃，从而一直没有回京。

    也能看出幕后指使者能量不小。

    这位潜藏在暗处的大鱼，到底是谁？

    不过那条大鱼还没有浮出水面，顾牧也只能静候其变。

    书房里。

    顾牧翻阅着堆积的奏折。

    烛火摇曳。

    夜深了，他却没有入睡的心思，反而眉头愈皱愈紧。

    边疆又传来战乱。

    沈辞驻守边疆，两地时常有摩擦，南朝损伤惨重，但始终不肯退一步的原因是，他们已经失了一座城池。

    边疆往南，还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池，他们原是属于南朝的。

    但十几年前，因为敌国入侵，被迫割地。

    正因为那时候退了一步，那座城池，永远成了别人的，先帝才下令，无论如何，驻守边疆的将领，不能再退一步。

    “因为青霉素医好了伤员，边疆实力更加强劲，按理说他们不敢犯才是……”顾牧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之处：“而且，原主的记忆里，此时边疆并没有爆发如此大规模的冲突。”

    蝴蝶效应？

    奏折中记载着，东面的夏国和南面的泗国，两军合击，气势汹汹，夜半攻城，杀了边疆一个凑手不及。

    再加上他们的兵力是边疆的十倍不止。

    边疆节节败退，孟大将军已经带病赶过去支援，但依旧不到敌军的五分之一兵力。

    语气切切，请求朝廷立即派兵支援。

    而让顾牧为难的，正是这点。

    夏国和泗国合起来攻城的兵力共有10万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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