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十名持弩手自然也能感觉顾念儿在总领帮心中的位置,持弩逼上前去:“放人!” “你……你们……”捕快们也担心起来,架着顾念儿连向后退几步,但周围来感恩的百姓都挤过来堵住他们的退路,又纷纷喊道:“放人!放人……” “你们……你们要造反吗?”见被这么多人围在中间,捕快们也担心起来。 虽然自己手里有枪,但他们知道这种枪连开五枪就打不动了,而对方的的弩却是能不间断连发的。 而且,如果一个不慎激起民变,他们也待不起。 江文远道:“我们并不想造反,只是想让好人不被欺负而已!” “邀民逼官,不是造反是什么?”突然,码头外响起一个声音。 江文远顺声去看,见人群之外的码头空地上停下两顶小轿,从里面走出两人,都身着冠服顶子,一个是红衣,一个是青衣,那句话正是红色官服的人喊出的。 虽然江文远对这个朝代并不是太了解,但也能感觉到这是官服。 说了一声,那一红一青两个官员走上前来,身后还跟着几十个衙役。 周围的百姓们也都愣了一下,让这两人走了进来。 “请问两位是?”江文远问道。 那个青袍官员说道:“我是丹徒县令,这一位就是镇江知府王大人,你这悍匪胆大包天,见了知府大人竟敢不跪!” 江文远道:“对不起,在下都是因敬而跪,我只跪可敬之人,你两位虽为一方官牧,自问值不值得我敬呢?” 因为他生长在官宦之家,自幼就和朝庭官员打交道,虽然不是一个朝代,但为官者的心理则没有多大差别,只要打击了他们的自信,就威风不起来,特别是大庭广众之下。 那县令气起来,手指道:“你……” 刚说一个字,就被那王知府摆手拦住,说道:“罢了!” 他自然明白江文远的话意,如果对方在可敬上进行理论,说自己治民不利让会匪横行,当着众多百姓,自己可就丢了大面子。 不在江文远跪与不跪上纠结,这王知府来到持弩手和捕快们相持的一侧,指手道:“你们都这样以械逼官了,难道还不是造反吗?” 江文远道:“你们官府以人质为要挟,本就是土匪行为,竟还说我们造反,这话你自己有说得过去吗?” 江文远知道,造反这种事千万能往自己身上揽。 这王知府见江文远说话滴水不漏,自己想给他扣个造反的罪名,他先说自己是土匪行为,转还了一下,又不在造反上进行理论了,而是道:“春明山堂一千多人是不是你杀的?” 江文远倒没有在这件事上抵赖,点了点头:“是!准确的说并不是一千多,而是两千多!” “两千多?”王知府和那县令也是一惊。 为首那名捕快走过来向他耳语一阵,又把那个用过的旋转镰刀递上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