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献祭的过程很简单,无非就是挖个坑,找到骨灰,倒进去。 让我头疼的是我不知道怎么把渡阴令牌当成受祭对象。 “我会。”曲朝露说:“我师父教过我。” “他教你这个干啥?”我好奇的问。 她动作顿了顿,平静的说:“我师父原本就是把我当成容器养大的,本来他是想要寄居在我的体内,等着我要老死了,他再去寻找新的容器,后来发生意外,他被迫成为鬼子。 他离开了我能活,但是我离开了他,活不了多久,所以他就把献祭的法子教给我,让我危急时刻用这种法子维持自己的生命。” 说着,她看向我,语气加重:“晓晓,其实献祭就是偷,受祭之人偷走献祭对象的八字命格,然后再把它们吞噬。” 我听得心头一颤,“如果是这样,那渡阴令牌需要用献祭来认主,岂不是也是偷?” “对,我哥刚才还说漏了一点,除了用冤魂,还需要咱们的心头血,将我们的八字命格也给渡阴令一部分。” 她说着,毫不犹豫的一刀捅到心口,心头血滴在渡阴令上。 曲朝露跟感觉不到疼一样,把事先准备好的骨灰倒进坑里。 骨灰上腾地烧起幽蓝色的火焰。 我怕有啥异象,警惕的关注着周围的情况,可直到骨灰上的火焰熄灭,都没发生啥意外。 曲朝露拿着渡阴令离开,杜涛接着进行献祭,仍旧一派平静,我进行献祭的时候,也是如此。 “这就成了?我咋觉得这么不对劲呢?”越是平静,我心里越是慌张。 曲朝露心大,无所谓的摆摆手,跟我说:“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咱们都这样了,死不死的,无所谓了。” 我一想,还真是。 左右都是活死人了,再死也就是变成鬼。 “那行,去吃饭。”我大手一挥,心里的担忧被抛到了脑后。 吃饱喝足,我们三个满足的回到日租房,各自洗漱睡去。 睡到半夜,我总感觉身边一阵阵泛凉,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声音离我很远。 “晓晓……石晓晓……” 我心中警铃大作,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沉重,怎么都睁不开。 呼喊声还在继续,并且听着离我越来越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