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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我有权不说。”

    翁净珂也不想管方欣欣哪来的钱了，趁人不注意，悄悄往后退，准备开溜。

    方欣欣一个箭步挡在她跟前，“你往哪跑？”

    翁净珂一脸焦急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说着，横绕过方欣欣想跑开，方欣欣一把揪住她的后领，“先直播吃了屎再走。”

    翁净珂的脸难看得胀成了猪肝色，仗着好友楼雨娜与方曼雪在边上，索性不走了，“直什么播？方家又没给你钱，你倒是说说，你一个学生哪来的一百万？”

    “你放心，我的钱比你的脸还干净。”方欣欣冷笑，“至于我的钱来路，就不告诉你！”

    “你……”翁净珂哼道，“那我也就不直播。你能耐我何！”

    “说话不算数，小心老天收拾你。”方欣欣的目光瞟了眼大堂内正在拖地的搞卫生阿姨，她旁边放着个装满浑水的移动式塑料拖把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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