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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她居然鸵鸟地不想问，怕他会给出令她失望的答案。

    在白擎浩主动开口说爱她之前，她还是暂时不问了。

    “我奶奶不会揍我。”白擎浩似乎也想起了故去的白奶奶，犀睿的眸子里划过一道思念，“在她老人家眼里，不论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想你奶奶了？”她关心地问。

    “不提她了。”他不喜欢思维受任何情绪操控，面无表情地说，“方欣欣，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真会杀了你！”

    再陪你一起进地狱！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不是说了，你要杀就杀，本小姐不受任何威胁。”

    他的眸光冰沉如寒冬腊月的霜冻，只一眼便冻得她不住地发怵，“你的意思是，你还会变回从前？”

    “你说呢！”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他就那么不信任她。

    想到她从前确实没有任何值得令人信任的地方。

    只好又补了一句，“白擎浩，只要你不变，我就不会变。”

    他刚才是真的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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