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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已经好利索了。”

    难得让杜程程这样来服侍自己，叶一诺坐在那里，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这一切，眼底全是笑意。

    杜程程却好几回悄悄看她一眼，薄唇动了下，想说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最终话还是全被咽了回去。

    这模样弄得叶一诺很是尴尬，一整个上午到现在，大家看她的眼神怎么都这么怪？

    “到底有什么想说？

    有话就快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她有点受不了了，居然连杜程程都这么看她，他们在同情她些什么？

    想了想，叶一诺又扯了下唇角，笑得温和自在：“你别胡思乱想，我真的已经好了，看我脸上也没留疤，很幸运了不是？

    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叶子……”杜程程拿着筷子的手不断在握紧，看着她含笑的眉眼，心里一下一下抽痛着。

    有些问题真的很想问，可这里是餐厅，说这种话又不适合。

    但，最近叶子一直和连总在一起，想和她好好说说话完全没有机会。

    犹豫了好一会，她忽然换了个话题：“你和连总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都在猜测你们的关系，你真的住到连总的公寓去了吗？”

    “我……”叶一诺被这个问题彻底难住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杜程程解释，要不要直接告诉她，她和连总连结婚证都已经打了？

    还没等她下定决心开口，餐厅门口处，忽然就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霍宇走在前头，汤子琪追在他的身后，脸色十分难看：“你明知道她现在已经这样了，还念着她什么？

    不干不净的人，是不是真的值得你这么在意？”

    她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也都能听得清楚。

    汤子琪也似才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餐厅里，说的话随时都会让人听了去，所以，一下子脸上那些愤怒的表情都被掩饰了去。

    人冷静下来了，只是跟在霍宇身后。

    霍宇没有理她，直直走到叶一诺跟前，在杜程程开口赶人之前，他盯着叶一诺柔声说：“我有话跟你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还在吃饭。”

    什么不干不净，叶一诺大概也能听得出来九成是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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