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帮他擦身!-《独宠娇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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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瑶绞尽脑汁思索了片刻,将自己身边的人一一排除了一下,也没能想到究竟是谁在胭脂里下了毒。不对,胭脂不一定是在府内被动的手脚,陆瑶对自己的嗅觉有一定的自信,她确定当初买这个胭脂时,味道就是这种极淡的香味,有点像桂花的味道,因为是胭脂坊的新品,她便打算试试。

    也就是说她从一开始就被盯上了,珍珠坊卖给她的胭脂本就有问题,对方敢在胭脂里下药,是因为药本身无色无味。

    沈封寒之所以察觉到了味道不对,是因为陆瑶之前没用过这个胭脂。

    陆瑶将这事告诉了沈封寒,他眼眸微沉,对萧炼道:“彻查胭脂坊,别放过一丝异常。”

    陆瑶低头沉思了片刻,蹙眉道:“就算刺客是以宾客的身份混了进来,也必然有请帖才行,进来的这些勋贵们必然有一家知道刺客的底细,但是这些弓·弩究竟是怎么被运进来的?八个刺客,每人手里都有一把,想混进来只怕不容易吧?”

    陆瑶心底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沈封寒朝萧炼看了过去,萧炼跪了下来,“请王爷责罚,是属下粗心了,除了聘礼,侯府还抬来了王妃的贴身衣物,这一箱子属下没好好检查,谁料竟被贼人钻了空子。”

    见果真如此,陆瑶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夏香跟冬香都跪了下来,“是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镇北侯府同样提前检查过聘礼,确认无误后便将库房锁了起来,出发前一个时辰,冬香跟夏香又过去检查了一遍。直到那个时候,一切都还正常。

    最近两天,就只有厨房采买过东西,出入府时同样有人检查,弓·弩究竟是怎么混进去的?陆瑶百思不得其解。

    沈封寒问道:“你们府里的侍卫们是如何检查的?只掀开检查了马车上的东西?下面检查没?”

    下面?

    陆瑶微微一怔,莫非是将弓箭绑在了马车底部?

    萧炼同样猜到了这个可能,已经第一时间跟陆行凯协商过了,当时他便命人封锁了镇北侯府侯府,不许放任何人出门,然而负责采买的张伯却已经消失了,陆行凯至今没有找到他。厨房说他昨日便告了假,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京城。

    沈封寒微微蹙眉。

    昨日便已经告假,看来运弓·弩跟藏弓·弩的必然是两拨人。

    第二日过去看热闹的有不少人,陆行凯已经将人把名单呈了上来。沈封寒看了一会儿,淡淡吩咐道:“彻查一下,看看张伯最近跟谁接触过。”

    冬香跟夏香仍旧跪在地上。

    沈封寒扫了她们一眼,“每人领三十个板子,罚半年月银。”

    两人都松口气。

    陆瑶也跪了下来,她同样有错,根本没脸为她们求情,“弓·弩是镇北侯府出了差错,胭脂错在我,请王爷一起责罚!”胭脂的事,确实是她掉以轻心了,陆瑶羞愧不已,若是他没有中毒,也不会受伤。

    沈封寒不置可否,“他们既然已经盯上了你们,此计不成,也会有其他计谋,防不胜防,找张伯的事,便交给你大伯父,他身为镇北侯府的侯爷,此次的事是他失责,若能将人找回,便有戴罪立功的机会,找不回就一道狠狠的罚。”

    侯府没有分家,三房全部归大房掌管,陆瑶的嫁妆除了王爷下的聘礼,蒋氏跟老太太添的那份,其他的便是镇北侯府出的,一直放在公库里,公库的钥匙由大夫人掌管着,连冬香夏香过去二次检查时都是她带人一道去的。

    陆瑶不知道该不该怀疑大夫人,上一世她虽然陷害了哥哥,但是王爷出事对她并没有好处,她断不会这么糊涂才是。

    陆瑶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见她跪着不愿意起来,沈封寒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至于你,就罚你这几日,为我端茶倒水沐浴更衣,亲自伺候我吧。”

    “王爷!”

    沈封寒挑眉,“怎么?不乐意?”

    陆瑶摇头,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坚定,“这本就是妾身该做的!求王爷一视同仁!”

    沈封寒淡淡看着她,“你别以为这是件轻松的事,我受不了旁人的靠近,一切都得靠你,若是打伤了你,谁来照顾我?你若想挨打,便先记着,等我伤好了,再跟你算账。”

    沈封寒根本不觉得是她的错,若是一早就被人盯上了,就算她再小心也避不开。

    他上次受伤,同样是防不胜防,他斩了景王那么多人,以他锱铢必报的性子,必然会报复回来,说到底也是他大意了,细节处没能顾忌到。跟景王接头的这个人也是个厉害人物,没查到证据之前,沈封寒不想猜疑任何人。

    见她仍旧跪着不起来,倔强的不行,沈封寒的伤口隐隐有些作痛,他蹙了下眉,“先去给我倒杯水,口渴了。”

    陆瑶抿了抿唇,这才站起来。

    她端着水杯走了过来,火红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着,少女身姿曼妙,五官秀丽无双,行走时勾出一抹说不出的韵味。

    沈封寒淡淡扫了一眼,他没接水杯,瞧到她手上的伤,神情冷厉了起来,“手怎么伤了?”

    陆瑶仍旧穿着嫁衣,衣袖比较长,刚刚她的手并没有露出来,此刻端着水杯时,掌心便露了出来,上面磕破了皮,渗出的血液都没来得及擦,在她莹白的掌心上格外的明显。

    陆瑶摇头,“不过摔了一下,王爷,你快喝水。”

    见她毫不在意,沈封寒心底有些窝火,伸手便将她的手拉到了跟前,在陆瑶小声的惊呼声中,水杯砸在了地上。

    “怎么不涂药?”

    当时她一直着急他的身体,哪里在乎这些小伤,“王爷,妾身真没事,你先喝水吧,妾身再给你倒一杯。”

    听她自称妾身,多少有些别扭,沈封寒蹙了下眉,“不必称呼妾身,先去涂药,顺便把衣服换了。”

    嫁衣虽美,终究有些繁复,她穿在身上也不会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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