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郁谨打量了一下幸存者们。其他几个也是年轻男性,年龄都二十岁上下,现在正心有余悸地坐在一边喘气。 这几个人里,郁谨眼熟的只有之前嫌弃现场布置的那个人和刚刚拿着枪大出风头的人。 那个对摆设很不满的人正惊魂未定地看着周围:“刚刚是怎么回事?那只企鹅是什么玩意?大灰狼又是什么东西?” 他旁边的人扯着衣领,用手扇着风,语气有点冲:“谁知道,吓死人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整蛊环节……” 他看了看残留在地上的血迹,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搓了搓手臂,嘴里不知道感叹着什么。 “其他人都……都死了?”最先开口的男子一脸崩溃,“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变态吗?我发誓我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找上我?” “舞会的调剂吧,只是跳舞的话,不会很无趣吗?” 持枪的男子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自己的枪,唇角噙着笑意。他看起来非但不惊慌,甚至还有些兴奋。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他击杀狼人的过程,知道他不是个简单角色,此时都不敢轻易反驳他的话,只能眼带畏惧地打量着他。 “你之前不是觉得舞会太幼稚吗?”一个眉眼细长的男子阴阳怪气地笑道,“现在不是正合你意?” 之前说话的男子张了张嘴,但看着两人冰冷的眼神和无所谓的笑容,话又咽了下去。 角落里还有个戴眼镜的白净男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直没有参与话题。他蜷缩在阴影里,似乎企图把自己伪装成蘑菇。 “我们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拿枪的男人吹了吹枪口,锐利地目光在其他几人脸上一一划过,“我叫莫鸿鹄,现在是个保镖。” 众人有点理解他为什么身手那么好了。不过,保镖可以带枪吗? “我叫廖安平,”眉眼细长的男子紧接着做自我介绍,他笑起来总有种老狐狸的感觉,“是个牙医。” 他们两个是除郁谨和杜汀以外看起来最淡定的人,甚至还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等等,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做自我介绍,我们不是应该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最初说话的男子反应过来,大叫出声,“再待下来万一那只神经病企鹅又出来怎么办?” 莫鸿鹄漠然道:“那你去开开门,看能不能出去啊。” 男子不信邪地推了推门,然后按照常规剧情那样捂着头痛苦地跑回来,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他们为什么要关我们?他们还想干什么?” “可以自我介绍了吧?”莫鸿鹄吹了声口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快说!” 男子身子一震,颤颤巍巍地道:“我、我叫李蒙,是个普通职员。” 其他人也不敢怠慢:“我叫王召。” “我叫沈禾。”那个文弱的男子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也像他的人一样飘渺。 莫鸿鹄看了一圈,没做评价,却突然看向郁谨这边,抬手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和杜汀,冷声问:“你呢?” 郁谨仿佛没看到他眼中的威胁,平静道:“我叫林免。” 莫鸿鹄笑了笑:“我不是凶你,你别怕。” 他转向杜汀,眼里是满满的敌意,扣着扳机的手指隐隐下压:“我问的是你。” “我叫杜汀。”杜汀徐徐开口,含笑的声音如暖暖的春风,轻描淡写地把莫鸿鹄造成的紧张感化掉,“是个普通的文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