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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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样想。”岑明止短暂闭了闭眼,轻声叹道:“言喻……我也在努力。”
言喻浑身一震,松开他问:“努力什么?岑明止,你在努力什么?”
努力活下去,或者努力给予言喻一点回应。这对岑明止来说太难了,他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承载太多的情感负担,也许正如唐之清所说,他太过看重别人的痛苦,因此更加难以释怀,难以和言喻彼此放过。
岑明止感到自己的情绪又开始失控,他在这一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放纵的冲动。
所有的道理、感情、压力、阻碍,等待的八年,离别的三年,重逢的一个月……他和言喻之间的一切,是横隔,是伤害,或者是爱也好,是求而不得也好,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他感到巨大的世界与微渺的人生,克制与逃避没有带来任何的好转,那么不管不顾的放纵,是不是能让他好过一点。
他抬起头来与言喻对视,一个字也说不出,握紧的手却不断颤抖。言喻在他的目光中读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孤注,似曾相识,令言喻想起三年前他们站在街边,岑明止向他说“对不起”,说“我要辞职了”,以及那一天电梯关闭前,岑明止在不断缩小的门缝中,对他说“再见”。
“岑明止?”言喻慌乱地握他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岑明止笑了笑,没有眼泪,却又像极了在哭。他再一次问:“做吗?”
言喻双眼通红,没有说话,岑明止摸了摸他的眼尾,说:“言喻,我想做。”
那就做吧,只要岑明止想,言喻命都可以给他,□□又有什么不可以。
他把岑明止按倒在床上,吻他的眉眼,缠他的唇舌,在迅速涌起的情潮撕咬他的喉结和锁骨,又返回去与他接吻。岑明止的唾液都被他卷走,口腔深处干得可怕,脸上却滴到了水。岑明止分不清那是汗还是泪,如果是泪的话,又来自他们中的哪一个。言喻闭着眼睛,眼尾上有湿润的痕迹,岑明止轻轻吻过那里,是很淡的咸味。
岑明止陡升不忍,他好像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言喻。言喻解开了他的睡衣,湿润的嘴唇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连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都细细亲过。最后他抓住岑明止的两只手按在身侧,舔他睡裤下的□□和会阴,用唾液润湿这具身体。
床头柜里的润滑剂被拿出来,包装已经提前拆掉。不是什么好的牌子,味道像廉价香精,甜到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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