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红苹果汁》(后篇)-《维度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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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躯十分健壮,皮肤古铜黝黑,重点是没有头发、没有眉毛。
男人刚好抽完烟转头进入船内,路桥来不及拍照。
男人的样子,路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路桥看了一眼手机,其中拖着麻袋的不就是这个男人吗!
路桥揉着自己的眼睛,越想越不对的路桥冲上了海神号。
船舶的缓坡通道,路桥看着舱门开着。
路桥走入了海神号就看见了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望着路桥:“你是谁啊?”
路桥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尴尬的笑着:“您是这条船上的船员吗?”
此时的路桥才发现,眼前的老船员双眼白茫茫的一片,看样子有很严重的白内障。
老人转过头艰难的打量着路桥:“是啊,怎么说?”
“我特别羡慕海员的工作,您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当海员吗?”路桥询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报名培训吧,海上生活很无聊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有当海员这个想法。”老人解释道。
“我知道,出海要几年才能回来。并且在海上颠沛流离的,但我就是好奇。不当也行,您能带我去船上看看嘛?”路桥追问道,从口袋里钱包递过去几张一百。
老人愣了几秒抓过了钱放在眼前仔细看了许久笑着点着脑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帽子:“难得有人喜欢船,那你穿我的衣服进去随便逛,有人问你就说是阿康的孙子。走的时候把我的外套还给我,我不在的话放桌上就行了。”
老人说完打了个哈切,靠着椅子闭上了眼。
路桥点着脑袋,兴奋的走了上去。
环形的圆梯,路桥一路爬上了甲板。
四下张望看不见一个船员,大光头也不知道去哪了。
路桥站在巨大的捕鱼船上,哪怕没有启航路桥也有些晕船。
路桥开始在甲板上溜达,船上根本看不见人,路桥看见了船头的驾驶室。
此时驾驶室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驾驶室的墙上有着排班表。
路桥仔细一看就能看见每个人的头像都被贴在对应的房间号下,想必船长也不认识船员需要靠排班表记住每个人的身份。
路桥看着半开的窗户,直接就爬了进去。
路桥看着墙上一个个一寸头像,这艘船上少说四五十人。
路桥很快看见了这位叫云焕的大光头,住在屋子的最左侧隔着好几个空屋。
此时的路桥有些激动,转身的时候看见了船长的航船表。
路桥翻看起来,不是很厚但将这几年所做的事情点了个明明白白。
这艘船大概每次出海需要两年回来一次,但并不是每一次回来都是选择鹿港。
十年前海神号来过一次鹿港,看到这里路桥的背后开始发麻。
路桥连忙拿出手机开始对这些拍照取证,并且将其上传给了大海,路桥勾选后发话到:爸,查一查其他四个地方有没有类似的案……
路桥的话和照片都还没发完,一双大手按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
路桥的余光看见了大光头,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路桥来不及想,随后就晕了过去。
……
路桥再度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捆在了房间内。
重金属音乐冲击着自己的脑海,震的路桥脑袋生疼。
整个房间内有股奇怪的咸香味,叫云焕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端坐着笑嘻嘻的捧着一个罐子。
云焕将手伸入其中,粘出了深红色的酱汁用手指吮吸着。
路桥此时才看见,这个叫云焕的男人没有指纹。
“你的手指!没有指纹!”路桥激动的大喊道。
“我不是普通海员,需要下海作业。常常接触海水,又不爱戴手套。头发眉毛都是这样掉的。”云焕解释道笑了笑。
路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里,钱包、手机和证件都没了。
男人已经将路桥的手机处理掉了,取出了电话卡之后关机泡在水杯里。手机显然已经坏了,拿出来也没法用了。
老船员的外套,此时也已经不在路桥身上了。
估计是云焕还回去了,这一下真的是中招了。
此时的云焕翻看着路桥的侦探证笑着:“侦探,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路桥差点没听清对方说什么,当然也明白自己就算喊救命也不会有人听见自己的声音。
路桥此时想起一个事情,自己看见云焕的房间,跟其他人的房间隔了六七个小房间,现在看来也是平时习惯听摇滚乐,嫌吵的同伴让他有了自己的小空间。
路桥可不是什么真的侦探,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路桥知道状况,现在自己没死是因为要排干净身体内的杂物。等上八到十六个小时,对方就会动手直接把自己剥皮榨汁。
而且自己当时就差一点,就发出消息了。少了这条消息,路桥真的没把握大海能找到自己。
“你现在吃的就是那个东西吗?”路桥询问道。
此时的云焕笑着走了过来,沾了一勺抹在了路桥的脸颊上。
那股咸香味道直冲鼻孔,路桥有些反胃想到就开始打冷颤。
“这是虾酱,当然也不算是单纯的虾酱。是我改良的配方,出海捕鱼的时候捞到新鲜的虾就会加入盐捣碎发酵做成酱汁。于是我改良了品种,用漂亮姑娘作为基础制作而成。一次出海可有两年多看不见姑娘,但每次我只要尝上一口自己做的虾酱我就明白,姑娘们在这里。”云焕说着指着自己的肚子。
路桥颤抖了一下,没办法理解眼前的变态。
“制作方法我跟你说了,你也应该活不到亲自见证了。不过你应该值得庆幸,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男人。不过我在想,你都找上门了。警察肯定也会有所察觉对吧?所以这一次或许也是我最后一次制作了。虽然每次我都会怎么说,但估计还是会忍不住。”云焕笑着站起身。
“等等!我能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吗?”路桥询问道。
“你的意思是?细节吗?侦探还推理不出来吗?”云焕询问道。
路桥点着脑袋:“是的,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吗?”
云焕开口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吧。”
“十年前的案子,你是怎么做到的?王文!”路桥询问道。
云焕摇着脑袋,点了一根烟:“每一次船靠岸,会整顿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船长会让公司跟周边的加工厂谈好价格。这一个月的时间,也是我们为数不多可以在岸上的日子。大家基本上都会选择在岸上租一个月的房子住,很少会选择睡在船上。我会花上一个星期的时间物色目标。一瓶酒找个十字路口瘫着,你说的王文是我第一次动手,你问别人我还真想不起来。多好的姑娘,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问我住哪。那天我就稀里糊涂的去了她家,她说等我醒了就让我自己回去不然太危险了。我说我不是本地人,是个船员。顺带她去看看我的船,她就信了。”
“王晓美也是这样?”路桥询问道。
“后来我都是用这种老办法,最多两个星期的考察。装醉尾随,确定对方的工作极为单调且两点一线才会动手。动手前会故意弄得都是酒味,如果有意外就立刻终止目标,就算露出马脚也会觉得我只是个想调戏的醉汉,但只要没有就会进行行动。就像是这一次王晓美,这一个星期她都是两个人一起下班。我一点机会都没有,本来想着就这么算了。谁能知道她送走了同伴之后走过马路来问我,呵呵,说我醉在路边不好,问我家住哪里要不要送我回家。骗到小巷子里我就动手了,比麻晕你都简单。”云焕摇晃着桌上的瓶子。
“那么说你这几年干了很多次?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回她们家中,而不是全部都处理掉!”路桥再度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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