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坑爹的第三次-《女帝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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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人毫无动静,似乎连呼吸都忽然消失。景横波刚刚还在庆幸,这家伙总是山一样一动不动,也许反应比较迟钝也未可知?忽觉四周气息呛人,仿佛起了烟,眼角一扫——四周墙壁的墙皮,正在扑簌簌往下掉,像是有隐形人在大力剥墙,弥漫出青灰色的烟尘,露出红砖的内里。

    我靠,一怒剥墙皮?

    这档次比暴走挠墙牛逼多了!

    景横波忽觉浑身皮也在发痒……

    她想跑,但跑不了,四周空气令人窒息,充满无形压力,头顶似矗了座巍巍巨山,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趴那里,盯着那只被舔的手指,手指纹丝不动,冰色的指甲晶莹圆润,看起来却有点僵硬。

    他是因为被调戏震惊,在寻找可以擦手的东西呢;还是在酝酿感情,准备好好一指头捺死她呢?

    景横波拿二狗的贞操赌,绝对是后一种。

    因为他全身写满嫌弃二字,保不准连拿她衣服擦手都嫌不够档次,因为他手指虽然没动,但杀气,忽然就唰唰唰窜了满屋。

    景横波的小心肝在发颤……

    擦擦擦墙皮飞了!

    擦擦擦地板裂了!

    擦擦擦花瓶忽然灰飞烟灭了!

    擦擦擦他想好了!抬起手来了!

    如冰似玉的指尖慢慢抬起……

    “大神,我错了……”景横波声泪俱下,赶紧把脸往他手指上一迎,“快!快拿我的脸擦一擦!”

    手指霍然一僵!

    机不可失!

    景横波立即头一低,狠狠向前一撞!

    “砰。”镜子翻转,她一头撞进暗室,正撞到额头大包,痛得她嘶嘶吸气,险些又惨叫出声。

    但现在也不是呼痛的时候,景横波一边捂住脑袋,一边挣扎起身,一边呸呸地吐口水。

    啊呸,要不是为了分散他注意力逃跑,她才不要舔!那家伙看起来干净,谁知道会不会刚才嘘嘘过没洗手?

    景横波爬起身,庆幸自己计策妥当跑得快,就知道舔一舔,精神好!

    脸上似乎还残存刚才迎上他手指的感觉,微凉玉润,脸皮有微微的痛,唉,她狗腿地迎上去的时候太卖力了。

    没事,大波报仇十天不晚,今天她拿脸给他擦手指,下次就他拿胸膛给她擦脚趾。

    走着瞧!

    挣扎起身,她再不犹豫,身子一旋。

    “走!”

    “唰!”

    一瞬之后。闹哄哄的凤来栖大堂,忽然一静。

    老鸨僵住,龟公洒了茶壶,抱住女人们调戏的恩客们歪了嘴,格格笑着的姑娘们笑成了一声“嘎?——”

    人人盯着大厅中央。

    最中央一张八仙桌边,不知何时坐了两个人,一个白衣委地,身躯挺直,另一个坐在白衣人怀中,头埋在他怀中,看不见脸,不过从鲜艳如火的衣着来看,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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