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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景霆摇头：“远远不够，我希望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你身上。”

    陆茜打趣：“你不做事了？”

    季景霆撩了撩陆茜耳畔的头发，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有本事的人，是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少年的清冽气息缭绕着陆茜，她浑身一颤，身子微微斜了一下，红着脸：“你干嘛呀？”

    季景霆长臂一神，搂着陆茜的腰：“走——”

    阿海背着阿美走在前面苦不堪言。

    ***

    “扣扣扣——”敲门声在夜空中响起。

    没一会，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谁啊？”

    紧接着，漆黑的屋子被微弱的灯光照亮了。

    蔡母披着外套走出屋，打开门，看到阿海，微微愣了一下：“你……你怎么在这里？”

    阿海走进屋，把阿美放椅子上，转身看着走进来的季景霆和陆茜：“小五的事，不是突然，是有人谋害。”

    蔡母以为是季景霆两人，脸色瞬间不好了，声音尖锐带着愤怒：“是你们？”

    陆茜视线落到蔡母身上，好心说道：“你和我们无怨无缘，我们没事，干嘛要谋害人？是你儿媳，耐不住寂寞，和男人贵鬼混在一起，被小五看到，她怕小五告诉你们，所以就……”

    陆茜故意没有说完，而是看向阿海，要他说下去。

    阿海眼底一片复杂：“所以就谋害小五，给了他一个有老鼠药的包子。”

    “啊——为什么，为什么？”蔡母双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眼放空，毫无焦距。

    阿海又继续说：“小五不是你孙子。”

    蔡母气的站起身，用力捶打阿海：“小五不是我孙子，难道是你孙子？你个臭不要脸的，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背阿美回来？你是不是想欺负阿美？”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转头又看向昏迷不醒的阿美，她用力摇晃着：“阿美，阿美，你给我醒来，阿美，阿美，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他们都是乱说的，对不对？”

    蔡母和蔡松一样，都是老实本分人。

    阿美嫁进蔡家后，蔡母把她当亲闺女疼。

    她做梦也没想到，阿美会害死小五？

    阿美幽幽醒来，看到蔡母一直在摇晃自己，脸色更苍白了：“小五是我在垃圾桶里捡到的，那个孩子，发高烧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把孩子给抱回来了。”

    这番话像惊雷一样，把蔡母砸傻了，她愣愣看着阿美：“所以，所以，我……我的孙子早死了对不对？”

    阿美闭上眼睛，艰难点头：“对。”

    蔡母双眼一瞪：“小五，小五是你害死的，对不对？”

    阿美：“我不是故意的。”

    蔡母气的浑身发抖，就算小五不是蔡家的孙子，被蔡家养这么大，彼此都有感情，她……她怎么舍得，蔡母越想越生气，她扑向阿美，掐住她的脖子：“是你，是你这个贱人，结婚了，还不守妇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该让你进我们蔡家的门，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对你不住，为什么要这样气我？”

    阿美的脸色本来就白，被蔡母这么一掐，呼吸更困难了，整个人像是去了生命体征一般，嘴里喃喃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眼看就要出事，陆茜一把抓住蔡母的衣领：“掐死她，你也会坐牢。”

    【今天就两更，昨晚一个晚上没睡，今天一点精神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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