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牛罗村不肯收闹鸡瘟死的鸡鸭,还被一些人针对了。 不过牛罗村可不靠这些人吃饭,这些人顶多就是搞一搞小动作,说一说难听的话,也碍不着白记什么。 也就是这一次的损失,才让搞养殖的人开始重视起这个问题来。 不过那时候还是有一些人家舍不得那鸡鸭,自己家里偷偷杀来吃,最后闹肚子,吃生病不得不花钱去县里看病。 县里调查研究后,派人把那些闹了鸡瘟的鸡鸭都杀了,埋的埋,烧的烧,又严令不许人们吃闹病死的家禽和牲口,要不然被发现了就罚款送去农场劳动,这才勉强止住了这场混乱。 这都过去几年了,要不是周大虎今天又问起来,大家也都没想起来。 “问的好。”白曦称赞了一声,便开始普及起来。 “不管是养的水禽还是陆禽,一旦发生有生病迹象的情况出现,就不能马虎大意,必须马上进行病鸡鸭的隔离和处理,稍不注意就会大面积死亡,所以……” 上一次培训结束,牛罗山大队医院的治疗蛔虫的药差点卖没了,这一次,陈大木一散会就被人团团围住,原因无他,他主要管着牛罗村的养殖场。 牛罗村负责制药丸子给鸡鸭吃的五个村民也是负责养殖场工作的人,包括陈大木。 药丸子的方子虽然是村里在保管,可每一茬的新鸡鸭都要吃,一来二去的,制的药丸子也就习惯性的多弄。 这些家里养殖了鸡鸭的人围着陈大木就是为了买到药丸子。 如果不是不管是人吃的杀蛔虫的药,还是鸡鸭吃的药,牛罗村都没挣钱的话,估计要有人说白曦搞这个培训班的目的就是为了卖药了。 但即便牛罗村提供的给鸡鸭预防的药丸子只是收了成本费,还是被一些人说酸话,传成了牛罗村卖药赚了乡亲们的钱。 牛罗村的人知道后,那叫一个生气。 陈大木话不多,他来白曦的树屋就是低着头,双手拢在袖子里,时不时的偷偷抬头看两眼白曦,然后又继续低头,老实巴交的模样。 陈大柳则是巴拉巴拉的一顿抱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