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古沫的学生们-《大婚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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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连昨晚上回来老公,都枕头上与她说一模一样:我们女儿,这脾气一都不像你。
当然,老一辈评价蔓蔓这话,没有贬低她意思,只是都觉得挺诧异。
毕竟蔓蔓小时候,刚出生时,给所有人印象,都是像团棉花团,可爱,但也脆弱。
陆夫人揉揉眉心:女儿这像极了大儿子脾气,她却是先察觉到。
姚夫人开始“同情”起陆夫人了:“要是像你性子,省心些。像陆君,他们两兄妹应该常干架吧?”
“是——”陆夫人拖长长尾音,眼睛不敢抬起来去看女儿。
蔓蔓心里头极其无奈郁闷,反正,她是不信,自己和那个臭脾气哥,说什么都不可能是像。
说曹操,曹操到。
君爷打电话来说,今天下班终于有空,开车过来接她,是要履行上次答应她去会见初夏她妈承诺。
开车赶到制衣店两个爷,必定,还有听说了有人来找茬事儿。
“欢儿呢?”进衣服店君爷,劈头要拿护驾不力弟弟开刷。
“他去洗车。”陆夫人答大儿子,“刚打了电话回来,说洗完了,往回开,但回来路上遇到堵车,你别催他,他刚拿驾照,别一急出了事。”
姚夫人让他们两个坐下,让倒茶给君爷熄火,说:“陆君,你妈说对,这事不怪欢儿。再说,那人被我让人抓了起来去审问,现应该问出来了是谁幕后指使。”
“还能是谁?”冷眉一挑,一冷哼。
想来不用审都能猜到个一二。
蔓蔓坐一边,因为刚与林文才和林佳静都通了电话,从他们两人口里听到了不少闻,多少,也能猜到些来龙去脉。
姚子业像母亲,不习惯猜,喜欢求证,打了电话给处理徐咏梅人,问清楚经过,回来说:“这人,说是接到一个以前同行爆料电话,这同行叫张美美。而且,之前已经许玉娥那边先做完采访了,正准备登稿发表。”
“这种事,肯定不是许玉娥想出来。”铁定冷声不容置辩。
“许玉娥?”姚夫人贴着儿子耳边问,“是囡囡那个可耻养母吗?”
“是。”姚子业答,狭长眸望到蔓蔓那张安然神色,幽幽一抹光无声掠过。
“真是不要脸,要好好收拾。”姚夫人替闺蜜陆夫人主张。
自己母亲那性子和陆夫人截然不同。姚子业担心陆夫人会不会生气,然而,温柔陆夫人似乎这件事上一反常态,默然赞成。
见时候不早,与初夏有约,陆欢回来接陆夫人后,蔓蔓坐上了兄长车。
陆欢火燎火急地一回来,即自动到兄长面前领罪去了。
君爷没空,只是手掌心弟弟额门上一拍,道:“妈叫我不怪你,怪不怪你你自己清楚。幸好今天来是个女,要是个男,突然来硬,你自己想怎么办?”
低着头陆欢一阵无话。
蔓蔓想为弟弟说两声,道:“他是个孩子,手无寸铁之力,你能让他怎么样?”
这话让坐驾驶座上君爷挑眉,副驾座上姚爷失笑:“囡囡,欢儿他没有你想脆弱,他跆拳道黑带。”
真人不可露相。
陆欢爱她面前卖萌,她真压根儿没有想到这方面去。
两个爷从车前镜里见她诧异模样儿,都含笑:她,其实很单纯。
想来他妹婿蒋大少能看中他妹妹,这原因也是有。
冷眸里眸色再复杂了,想到自己那未婚妻白家大小姐,这段时间单位里不知道又收到了多少人家送来花。
车子开到杜宇就诊医院,杜宇经医生观察后无碍,打算明天和老婆一大早一块出院。今天,已经收拾医院里行当。
蔓蔓他们到达杜宇病房时,谭母、初夏都。
一回身,见蔓蔓与两个仪表堂堂男子并肩站一块儿,谭母撞了撞女儿肩:“哪个是蒋大少?”
“都不是。”初夏口气稍些涩道,“一个是蔓蔓亲哥,另一个是姚爷,与蔓蔓亲哥是铁哥们。”
谭母感觉这关系挺复杂,但是,人家究竟是救了自己女儿和女婿,忙给两个爷搬凳子坐,女儿给客人倒水时,且拉住蔓蔓手,左右打量,说:“蔓蔓,你好像没有什么变。”
“阿姨,我那个样,变不了。”蔓蔓被谭母看得局促,低头笑。
“你老公怎么没有来呢?”谭母问。
“他部队,要明天才能放假回家。阿姨想见,明天我带他来见阿姨。”蔓蔓说。
谭母是想见蒋大少多一,因为女儿女婿夸蒋大少,但不能怠慢两个恩客,于是要蔓蔓把两个爷正式引见给她。
“这是我哥,姓陆。”蔓蔓看到始终立窗前君爷,连谭母亲自搬凳子都不坐,月儿眉小蹙。
“陆先生好,谢谢你救了我女儿女婿。”谭母是个大方人,不会这些小细节上注意,向君爷方向鞠了个躬。
令蔓蔓囧是,自己哥居然若无其事样子接受了谭母这样重礼。
谭母行完礼起身时,见眼前这男人不仅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张冷冷面孔配上一双冰凉眼珠,像从高到低地审视她,令人压力倍增。
可见这男人是有意端姿态告诉她。
谭母是个识趣,急忙转了个方向,朝姚爷答谢。
坐凳上姚爷忙站起来,扶起谭母:“举手之劳,不需要言谢。”
姚爷这一句话,让蔓蔓和其他人又另眼相看了。
姚爷这不是说不需要谢,而是告诉对方,杜宇他们这些感恩戴德心情他们是要。
以后这笔人情债,杜宇他们是欠下,不可能一句谢字一笔勾销。
面对眼前这个笑起来如桃花郎姚爷,谭母心里却是惶惶:不知道这两个爷究竟要什么谢礼?
初夏倒是多少能猜到一些,鼻孔里一哼。
两爷可不管她怎么哼,爷即是要装大爷,要以此从此要挟你配合,没说。
转下手腕手表,君爷向蔓蔓:“时间差不多了,要回家吃饭呢。”
“你们先下去,我和阿姨许久没有见面了,想说几句话。”蔓蔓道。
冷眸她脸上仔细转了会儿光,含下,转身,与喝完杯水姚爷一起先离开。
眼见他们两个进来,连慰问她师哥一句话都没有,蔓蔓意见挺大,却不好说话。
躺病床上杜宇,似乎能看出她所想,先是开了口:“蔓蔓,别误会。姚上校一直有与我那主治医生通电话了解情况。”
结果,即是这两爷装样子。蔓蔓无语了。
“蔓蔓,你坐。”谭母拉她一块坐下。
初夏坐老公床边,与老公五指交叉,听她们说话。
谭母道:“我听初夏说,你想开饭馆。”知道蔓蔓夹中间难做,谭母避开了爷话题。
“是,阿姨,我听初夏说你过来,还想请教你这方面情况,因为听初夏说阿姨你帮过大饭馆查账算账。”蔓蔓把姿势变成竖耳倾听。
“饭馆财务方面我是干过。如果你想开饭馆,前期投资固定非固定资产,资金回笼等时长预算,我都可以帮你从大到小地粗略计算一下。”谭母说。
听出谭母这是有意帮自己,蔓蔓高兴了。
谭母要她和女儿别先高兴,紧接说:“这开饭馆,不是你们想简单,只想开小店是一回事,但如果想到后来做大了,前期投入不能少。以你们资金我想很难办到。我认为,你们一方面先摸索着打出名堂来,一方面,要开始寻觅合适合作资金。”
拉人入股这方面,蔓蔓和初夏有多个想法,再不想只找一个合作人了,而是要找一帮投资者,按股份制来做,进行融资,自己一方则是要占到绝对主导地位。当然,这些都是未来饭馆做大了有前途再来做事,现不急。
“初夏现怀孕了,杜宇,医生话你都听见了,接下来半年到一年时间你都不能太劳累。蔓蔓,你一个人也不能太拼。如果你们担心浪费时间,我这里时候,能帮你们先物色地盘店面装修等开张前要准备事情。”谭母说。
有谭母这里帮忙,蔓蔓和初夏都觉得是如虎添翼,心里安了大半。
“蔓蔓,初夏都有消息了,你和你老公虽然刚结婚不久,可有消息不?”谭母不像女儿女婿糊涂,今天看蔓蔓来到,衣服尤其是裤子穿宽松,都能瞄出端倪。
老一辈瞒不了,蔓蔓了头。
“吖!”初夏惊叫,然后匆匆到蔓蔓面前,伸出一只指头弹死党额头,“你居然不告诉我!有没有你这样,我第一天就告诉你了!”
虽是骂话埋怨话,话声里面惊讶和喜悦却是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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