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妖狩司里竟然有滔天的魔气,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正在宋植惊疑之际,体内的妖狐开口,给予了他解答:“这是北境的神器,毋用担心。” “北境的神器?” 宋植轻嘶一声,突然回想起了曾经在朝堂大会上,有听礼部尚书的老爷子讲过,这北境虽已处在生死存亡之际,却依然让大渊国十分忌惮,便是因为他们有一样神器。 北境这次可是将最好的天骄全部带来,自然得准备充分,若大渊国想将宴行神在内的全部北境高手坑杀在此处,京城恐怕都将灰飞烟灭。 不过话虽这么说,宋植还是不理解为何这‘神器’....会沾染如此重的魔气。 走进妖狩司后,宋植很快发现了异样,时辰尚且并不算太晚,可妖狩司内明明有很多游离的气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既然北境的神器在此处,莫非... 宋植沿着回廊向自己的小院走去,沿途的房间果然都被锁了起来,窗棂倒映着烛影人像,浓郁的熏香从屋内散发出来。 在北境待过一段时日的宋植,闻得出这是北境的羊脂香味,也就是说那些北境来客都被安放在了妖狩司? 也是,妖狩司内高手不少,且有裂狩坐镇,不怕北境人会胡作非为。 宋植来到了自己的小院,却发现木门推不开,低头一看居然被上了一把铜梢锁。 “不是吧?就这就把我的宅子征用啦??” 宋植有些懵,怎么出趟门回来家还被偷了,这完全压榨嘛属于是。 就在宋植无处可去,正犹豫要不要回客栈找江雅臻她们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当下赶忙躲到了一个廊柱后面,收敛气息小心窥视。 妖狩司里没有仆役,因此也不点灯光线暗淡,即便如此宋植还是看到了来人是谁。 这是几个披裘戴绒的北境人,他们各自分别后向自己的住所走去,向宋植这边走来的这个人宽肩阔背,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了辫子,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正随口吹着鹰哨。 看到那双湛蓝的眸子,宋植愣住了。 这不是... 危霆云吗?? 危霆云晃悠着走到了木门前,妖狩司作为大渊国京城最严密的地方之一,这种时候,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出什么事,因此也没留心宋植的视线。 吹着口哨打开了铜锁,他晃荡的走进了小院,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在他们北境帐篷可是没锁的。 宋植从木廊后走出,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走上前去,侧身从门框的窄缝中进入了小院,没有发出声响。 危霆云走入小院后,将前院的鹅卵石小路踩的嘎吱作响,他随手摘下一朵兰花捏在手中,又嫌弃的丢在了草地里。 “这么好的的土地拿来种这些花花草草,吃又不能吃,啧啧...” 穿过小院走上木阶,危霆云的头不小心顶到了檐下的风铃,摇曳出叮当的声响,将他给吓了一跳。 “这什么鬼东西?” 危霆云用手止住风铃后一脸的疑惑,这些怡情的小玩物在北境人的眼里是稀奇玩意,当下他用力的一弹,风铃顿时震颤不已,叮铃铃响个不停。 打了个哈欠,危霆云走入了屋内,从北境一路赶到大渊,即便他们坐的是冥狩亲自驾驭的法器,依然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且大渊国为了拖延时间等人到齐,又或许是故意消耗他们的精力,安排的住宿迟迟没有定下,只得在那尊法器上休息。 直到这两日他们才住进了妖狩司,毕竟京城没有其他的地方能接纳这么多北境的高手。 对于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年轻人来说,这种分外拘束的日子确实非常的难熬,都盼着赶紧打完这场战斗,带着北境的将士们名正言顺的踏入大渊国。 方才开完战前会的危霆云非常疲倦,一进屋便朝着床上倒了下去,头还没沾到床,他的鼾声就已经打了起来。 “呼~噜!” “呼噜!” “呼.....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