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镇南方觉得傅龙和周敏的关系很有问题,可是这问题到底在哪儿呢? 镇南方说不清楚,他的脑子里又出现了周敏喝水的那只杯子,那杯子与肖凝玉的那只根本就是一对儿,也不知道这是她们一起买的,还是只是个巧合。 镇南方推开了舒逸房间的门,屋里满是烟雾。 “老舒,你这是想把屋子给点喽?”镇南方戏谑道。 舒逸这才站起来打开了窗户。 “老舒,少抽点吧,还有,就算你抽烟也尽量做到让空气流通吧,不然你这样很伤身体的,自己吸自己的二手烟,活不耐烦了?” 镇南方煞有介事地批评着舒逸,舒逸“嗯”了一声“找我有事么?” 镇南方问道:“任神父的案子怎么样了?” 舒逸摇了摇头:“疑点重重啊,可是偏偏我还是拿不出证据来推翻警方对任神父的自杀认定。”镇南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那个杜老四身上也找不到突破么?” 舒逸苦笑了一下:“杜老四虽然之前说了谎,可是后来他说的又是真的,他还真有个寡妇女友,正愁钱建房,大概差了七、八万,杜老四已经给她打了四、五万过去,估计他还是真想向任神父开口借钱的。” 那么任神父的死就这样定性了?镇南方也不相信任神父会真是自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舒逸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舒逸也在想破解的办法。 “任神父是自己割的腕,还留下遗书,现场也没有任何他杀的痕迹,而且连打斗挣扎的痕迹也没有。” 镇南方说到这儿:“除非……” 舒逸眯着眼睛:“除非是有人逼着他这样做,他不得已必须这么做。” 镇南方点了点头:“可是……” 舒逸笑了,镇南方说的这个可是才是他这一整天苦思冥想的。 镇南方望着舒逸:“老舒,你想了半天,有没有想到什么。” 舒逸点头说道:“任神父是个热心教会的神职人员,对于别人的事情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不过到他自己却近乎无欲无求,而且他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在教会长大的,这样一个人能够有什么短处让别人拿捏,逼他自杀呢?” 镇南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舒逸淡淡地说道:“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任神父自己触犯了教条,而且还是在他们自己看来罪无可恕的那种,其二,他根本不是自杀,完全是他杀,只是杀人的手段却很是特别,有人控制了他的意志,当然,用什么样的方法就不知道了。” 舒逸的话让镇南方大吃一惊,他还真没想过舒逸说的,有人会用控制意志的手段造成任神父自然的假象? “既然你已经想到了,为什么不设法查清楚呢?”镇南方感觉舒逸一定还有其他的想法。舒逸皱起了眉头:“因为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明白,那就是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任神父的死与傅龙案到底有什么关系。” 第(1/3)页